這可讓林琳也跟著出盡了風頭,估計晚上回家做夢都會笑醒,她居然有朝一日能走在皇帝的前麵,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來人,賜坐。”回到禦書房的牟天琰對侍女說道。
可馬上又感覺不對,在背後偷偷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都怪自己平時這樣說話習慣了,換做以往,他是皇帝,對任何人說這話都是恩賜,但現在這幾個人明顯是他惹不起的,而且剛剛他手下還得罪了他們,再這樣說,難保他們不會心生不滿。
不過看了看,丁次好像沒有在意,而芸音和林琳也是一樣,既然如此,那麼另外那位和他也有過一些交流,林琳他更是了解的很,應該不會過多的和他斤斤計較了。
“幾位大人請上座。”
盡管未見他們說什麼,但牟天琰覺得謹慎一點好,徹底放下了他作為皇帝的架子,也沒坐龍椅,而是和丁次他們一樣坐在了下邊,還是靠後的位置。
這在大炎國的曆史上可是從來沒有過的,身為一個皇帝,哪怕是去別人家串門,也一定是要坐在正中央的主位上,要不然是會遭世人指指點點個沒完的。
不過丁次和芸音二人可沒有他們這些封建的思想,既然讓坐那就坐好了,管他坐在哪裏呢!隻要能坐就行,沒那麼多說道。
林琳是唯一一個,坐也不是不坐不是的,雖然她現在的修為已經暴漲,達到了武道九重天,已經擁有了讓皇家尊重的資格,可是和皇帝一比還是稍差一些的,也覺得坐在牟天琰的前邊確實不妥,可要是推讓又把丁次二人的麵子往哪裏放呢?這不是在說他們二人不懂禮貌嗎?
得罪他們二人,可比得罪一個國家的皇帝還要不值得多,於是一咬牙一切齒也坐了下來,反正她蒙著麵紗也沒人認識她是誰,就算今天之事傳出去了,丟的也是牟天琰的人,而不是她的人,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不知幾位大人因何事前來找在下,在下能幫的話一定竭盡全力在所不辭!”牟天琰緊張的說道。
他實在是怕丁次幾人的要求太過無禮,本來現在朝中的局勢便是內憂外患,幾位親王結黨營私搬弄權勢不說,還有一位太後也想著垂簾聽政,這要是在加上一個江湖隊伍,這皇帝他真的不想幹了,剃發出家求得安生,也比這沒日沒夜忙了個要死還得不到絲毫權利的強。
“小事而已,既然皇帝陛下已經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我隻是希望您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我們找個人而已。”丁次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
“不知是什麼人?竟能讓幾位大人如此為著急?”
牟天琰不敢輕易答應,他覺得有必要問清楚才行,不然能讓武道極致之人如此興師動眾來找他幫忙的人絕對不簡單,很有可能也是同等境界的存在,他真要稀裏糊塗的答應了,那豈不是拉攏一個又得罪一個,怎麼算都是更吃虧一些。
畢竟這種境界的存在,還你的恩情遠遠比不上給你帶來傷害,因此還是謹慎一點的好,可不能稀裏糊塗的為了眼前的一點利益隨意誇下海口。
“也不是著急,主要是我們追殺他來到此處,總不能連些努力都不做就回去吧。”
丁次之所以隻說追殺北川戮來到此處,並沒具體說出此處到底是大炎國國都,還是大炎國?乃至是這顆星球,目的就是怕牟天琰知道範圍很廣之後不肯盡心竭力。
“原來是這樣,既然是到了我的地盤,我自然要盡職尋找,隻是不知對方是何體貌特征,什麼修為?不知大人是否可以清楚描述一下,也好讓我的人知道從何下手啊!”牟天琰繼續試探性的問道。
“這個簡單,他是個男人,身高和你差不多,正值青春年壯,……至於修為嗎?也不怎麼高,我一巴掌能拍死幾十個。”丁次張口說出了北川戮的大體特征,不過關於修為方麵他卻說的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