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眾人看清了躺在身下的男人是誰了之後,在場眾人的臉色都狠狠的變了變,特別是衛國公,更是當場就黑了臉,帶著幾分痛心的吼道:“早知道不是個什麼正經的東西,就不該收留在府裏。如今好了,竟讓些外人看了這麼大一出笑話來。”
衛國公說完,許是因為一時急火攻心,而氣息不穩,身子斜了斜,好在衛大少爺衛承簫在身邊扶了一把,這才沒險些栽了過去。
眾人雖然知道此時躺在身下的男人是衛承宇,可是上麵正在忘情聳動著的女人,他們去是不認識。於是其中一位年輕的少爺似是不解的輕聲問了一句:“那個莫不是衛少爺的妾室或是通房?不過這大白天的兩個人該節製,其實也得節製一下的,不管怎麼說還這麼多人在呢。”
聽到少年如此問,衛國公險些氣暈了過去,帶著幾分憤慨的吼道:‘不過是個養在府裏的孤女,還妄想成為衛國公府的少夫人或是姨娘嗎?她做夢!”
這句話剛說完,衛國公便受不住如此大的刺激,一個激動,直接倒在了衛承簫的懷裏。
而衛承簫的唇角卻是露出一抹不易覺察的淡笑,不過卻是在下一秒又急急的喊道:“爹,你這是怎麼了,可別嚇兒子啊!”
看到這樣的一幕,白玉珩隻覺得頭突突的疼,剛才他還不太明白為什麼眉眼一直在跳,如今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才明白,原來是有事情要發生啊!
隻是如今出現這樣的一幕,白玉珩也覺得棘手的很,按理說這兩個人不是白府的人,他並沒有處理這件事情的權利,而且現在安國公與衛國公在錦城也不能說是多交好,再加上衛國公府現在在宮裏還有一位得寵的貞妃。
考慮到這麼多原因,白玉珩又考慮到,這件事情雖然自己無權插手來管,可是到底還是發生在白府,自己雖然不是府裏真正的主人,此時麵對這些問題的時候,不解決也得解決啊!
白玉珩穩了穩氣息之後,這才衝著衛承簫淡淡的說了一句:“想來老爺子是急火攻心,你快扶著他到前院去找我父親,讓他快尋個郎中過來給瞧瞧,這邊的事情暫時就讓我來處理吧。”
聽白玉珩這樣說,衛承簫也不推托,扶著衛國公緩慢的向著前院的方向走去。
見衛府的人都離開了,白玉珩心下這才鬆了一口氣,轉過頭的時候,險些讓眼前的一幕驚得吐血身亡。
因為此時的趙嫻月因為藥物的作用,已經不滿足於衛承宇給自己帶來肉、體上的歡愉了。
剛才還處於半裸狀態的趙嫻月此時正在瘋狂的撕扯著自己的上衣,一直到胸前嫩白的乳完全的暴露了出來之後,她這才急急的伸出雙手,狠狠的在自己的渾圓上,暗暗的用著力,同時身下也不停歇的聳動著。
如此香豔的一幕,讓在場不少未經人事的公子哥,急急的流了不少的鼻血。
白玉珩此時也顧不得其它,忙衝著旁邊的小廝輕聲說了一句,隻是語氣中的憤怒,還是讓小廝腳下一軟,險些栽了過去。
白玉珩心下怒火中燒,這種事情發生了白府,雖然當事人不是白府的少爺或是小姐,可是還是丟了白府的。
所以他開口的語氣也算不得多好,特別是看著身邊侍候著的不是自己素來信任的成大的時候,便是帶著幾分不悅:“還不快去弄兩盆水來將兩個人分開,難道要讓人一直在這裏看熱鬧嗎?”
小廝也顧不得回應,忙急急的跑了下去,好在守著湖水近,湖邊也不曉的是哪個賞魚的小姐留的小水桶,小廝怕白玉珩等的著急,也不管這桶是小還是大,提過來拎了一小桶水便衝著衛承宇與趙嫻月纏綿的方向跑去。
“嘩……”眾人本來因為眼前香豔的一幕,都多多少少的帶著幾分火氣的,可是如今聽著這樣一盆水澆了下來,都瞬間清醒了不少。
而剛才還意亂情迷,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此時都緩緩的轉回了清醒。
特別是趙嫻月,當她發現自己幾乎是全、裸著坐在衛承宇身上,而且身上明顯的觸感告訴她,兩個人的某個地方現在還是連在一起的。
這樣難堪的事實讓趙嫻月傻傻的愣在了原地,她最開始中了媚藥的時候,意識裏還是有著幾分清醒的,可是身體上一浪高過一浪的折磨,還是讓她放棄了女子該有的矜持。特別是麵對著自己做夢都會夢到的男人的時候,趙嫻月覺得能因為藥物的關係,而與他合為一體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