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房門,我把電腦扔在床上,然後走出房門進了客廳。一個身著白色睡衣的長發女人彎著腰正在冰箱裏找東西,冰箱的門擋住了她的臉,長長的頭發一直垂落到腰部。她應該就是我的新鄰居了。
"你好!"我向她打了聲招呼。
她猛地抬起頭看著我。
"是你!"
"是你!"她很驚訝,我也很驚訝,竟然是那位白衣美女。身著白色睡衣的她又多出了一種慵懶的美。
"你跟著我幹什麼?"說完她很警惕地看著我。
"我沒跟著你啊,我就住在這裏。"她還真把我當成色狼了。
"你住在這裏?你就是昨天剛搬進來的那位?"
"是啊,昨天下午搬進來的。"我很坦然地說道。
"不可能啊,樓下阿姨不是說要找個女住戶的嗎?"
"我也不知道,你去問問她吧。"我攤開雙手無奈地聳聳肩。
"你不能住在這裏?"她很生氣地瞪著我。
"為什麼不能?我房租都交了。"這個女人真是奇怪。
"我說不能就是不能,本小姐最討厭男人,特別是你這種齷齪的男人。"說完她很鄙夷地看著我,和她在地鐵裏的眼神一樣。
我齷齪?怎麼可能,我可是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
"這位女士,你可能是誤會了,剛才在地鐵裏我是無心的,是不小心撞上她的。"我努力地向她解釋。
"切,誰相信。我去找阿姨去,無論如何你都得搬出去。"說完她就咚咚地跑下樓找房東阿姨去了。
我躺在沙發上,雙手枕著頭。隨她怎麼去說吧,我可不準備搬出去,好不容易才找到住的地方怎麼能說搬就搬呢。
那條小不點狗狗從房間裏出來,蹲坐在沙發邊上看著我,兩隻眼睛顯得特別的有神。
"熊貓眼狗狗,快到哥哥這來!"我坐起來逗它玩。
它站起來舔著我的手指,尾巴不停的搖晃。我把它抱在沙發上,替它撓癢癢。樓下傳來了嘈雜的吵架聲,女人之間的戰爭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慘烈的戰爭,她們的一定也不例外。我有些幸災樂禍,從口袋裏拿出mp3聽起了音樂。
不一會她又咚咚的跑上樓,氣呼呼地做在我對麵的桌子上。我把耳機拿下來,繼續撫弄著狗狗,無視她幾乎可以殺人的眼神。
"你必須得搬出去。"她很嚴肅地和我說道。
"房東阿姨同意了?"我看著她問道。
"不管她同沒同意,你都得出去住。租金你交了多少錢我一分都不少的都給你。你重新再去租個房子住吧。"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大小姐派頭,天生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她要是很和氣地和我商量或許我會答應她,畢竟兩個異性住在一起會有很多的不方便。現在她用這樣惡劣的態度對我,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搬出去了。
"你要是不想住在這裏呢,你可以搬出去,想讓我搬出去住,等下輩子吧。"我有些生氣,說完低頭撫弄著狗狗,不再理她。
她很生氣,我都能聽到她氣呼呼的喘氣聲。
"哼!算你狠,齷齪男。"說完她甩了一下頭發走進房間,使勁的關上房門。那麼大的聲音把我和狗狗都嚇了一大跳。
門又開了,她伸出頭來大喊一聲:"球球過來。"
熊貓眼狗狗從沙發上跳了下去,飛快的鑽進了屋裏,門砰的一聲又關上了。
原來狗狗的名字叫球球,這個名字起得好,和它的身材很貼切,聽起來也很可愛。隻是這麼可愛又溫順的狗狗有了這樣一位脾氣火爆的女主人,真是難為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