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生澀又純淨的吻,持續的時間卻很長。
阿九感覺到他氣息變得沉重,抱著自己的手也越收越緊,他的體溫高得嚇人。
說實話,她並不排斥做一些更親密的事情,畢竟他們馬上就要成親了。
但是,白言初忽然離開了她的唇,眼神有些繚亂,氣息也不穩。
他這個樣子真是迷死人了,她看慣了他一本正經的禁欲模樣,這樣氣息微亂,讓她都忍不住想要撲過去。
“青綰,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師兄,你……”
她才開了個口,白言初的身影迅速消失,眨眼間就不見了。
她失笑搖頭,她不是什麼無知少女,很清楚他為什麼要離開。
腦子裏不可抑製地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麵,不知道像師兄這樣禁欲係的人動情迷亂起來是何種風景?
阿九一個人坐在大石上,有些無聊,山風呼呼地吹著,時間逐漸地流逝。
在她第十次回頭的時候,終於看到了那個熟悉的人影。
她快速從石頭上站了起來,目光落向逐漸走向自己的白言初。
此刻的白言初神色已經如常,氣息也穩定,看向她的時候目光溫潤幽深,仿佛剛剛隻是一場錯覺。
可他那略顯淩亂的發又提醒著兩人剛剛確實親密了一會兒。
“師兄,你怎麼去了這麼久?”阿九表示一個人吹涼風不好玩。
白言初的臉頰微微有些發熱,明明已經走得很近了,卻沒有來到她的身邊,反而在離她快一丈遠的地方站定。
“師兄,你站那麼遠做什麼?”阿九雙手抱在胸前,挑眉看他。
“這裏挺好。”
阿九嘴角一勾,故意笑道:“師兄離我那麼遠,難道還怕師妹把你吃掉?”
白言初側頭看她,眼神微閃,“你錯了……”
“嗯?”阿九美目掃向他,帶著詢問。
他的聲音有些低啞,“我是怕自己忍不住把你吃了。”
阿九先是一愣,接著忍不住哈哈笑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一本正經的白言初說這樣的話。
“你笑什麼?”
阿九忍不住朝著他走近,來到他身邊,將自己膩進他懷中,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仰頭看他,“師兄,你這樣子真可愛。”
白言初的眼神從她盈盈的水眸往下滑,又落在了那張張張合合的紅唇上,很想說,你這樣子才可愛,讓他有一種衝動。
“其實……剛剛你沒必要離開的,如果你想,我是可以的。”
這話讓他的自製力差點崩潰,但他最終還是歎了口氣,“師妹,我不能欺負你,至少也要等到給了你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不得不說,越克製的男人越有魅力,她靠在他懷中,輕笑,“那好吧,我等師兄給我名分。”
兩人這麼一鬧,下半夜就過去了,遠處的天邊漸漸出現了一縷魚肚白。
阿九和白言初坐在大石上,她整個人窩在白言初的懷裏,有些昏昏欲睡,忽然感覺到一縷金光,她懶洋洋地抬起頭來。
然後就被眼前的美景驚住了,瞌睡蟲一下子全都跑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