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秋寡婦把大灰狗帶到自己的炕上睡覺,路舟有點不悅:“你怎麼跟公狗睡覺呀,睡覺時狗老實不呀?”
“難道它不老實,還要強奸我呀?你該吃的醋不吃,怎麼跟一個狗吃起醋來了呀?”秋寡婦嬌嗔道。
“我怎麼會跟狗吃醋呢,看你說的,我還不是為了你安全考慮嗎。”
“這個嘛你盡管放心,我自己養的大灰狗,它不會咬我的,我養狗還不知道夠的性子呀。不過,我還是挺高興的,說明你還是在意我的,隻是以後再不要雞腸小肚嫉妒一個狗了。嘻嘻。”秋寡婦莞爾一笑,蹲起身,使勁起落了幾下,路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吸了好幾口氣,大叫:“你能不能輕點呀,我下麵都讓你折斷了。”
“折斷才好,以後我得不到你,別的女人也不要得到。”
“去去,我還年輕,我還要靠它享受人生呢,你可不能廢了我,否則你想了我可咋滿足你呀?”
說這話時,路舟雙手使勁揉了幾下秋寡婦堅.挺的胸部,同時一隻手迅速下來拔了一下她下麵黑叢叢的毛。
秋寡婦”嗷“地大叫一聲,俯下身子,趴在路舟身上,屁股狂扭起來,把路舟折騰得渾身漂浮起來,像在雲朵上漫步一樣。
正在兩人進入星球大戰雷光點火雲山雨海的時候,突然一個人衝進來,撲上炕,從身後把秋寡婦猛得拉下來,秋寡婦白花花的身子猝不及防,驚叫一聲,被突然掰下仰麵撲倒在炕上。
路舟閉著眼,正享受呢,突然下麵一陣劇烈疼痛,伴隨著秋寡婦一聲尖叫,當他真開眼時,身上的秋寡婦已經不見了影子,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凶巴巴地怒視著他倆,眼睛噴著火。
路舟下意識摸了一把下麵,還好,仍直挺著,感覺沒有損傷後,他一骨碌坐起來,指著那個男人大罵:“你他媽找死呀,你誰呀,沒看老子正做嗎?”路舟被突然闖入的男子弄的莫名其妙,心急之下,罵出了髒話。
路舟看到,秋寡婦正裸露著身子,一絲不掛仰麵八叉地躺著,那個地方黑乎乎的地方張開著,由於驚嚇,全身瑟瑟發抖。
“你是哪來的野男人,敢日我的女人?”那個男人指著路舟破口大罵。
路舟被糊塗了,秋寡婦說自己不是沒有男人嗎,怎麼突然冒出一個並且還說秋寡婦是自己的女人?
路舟有點心虛,轉向秋寡婦,指著那個男人大聲問:“他是誰?”
這時秋寡婦才清醒了下來,連忙拉過被子捂住白皙嫩滑的身上,對著男人大聲問:“你怎麼來了?不是過兩天來嗎?”
“我就是要出其不意來,看看你這個騷婊.子跟哪個男人搞?”男人大罵。
“閉住你媽的臭嘴,誰是你的女人,我答應你了嗎,我跟誰上床管你屁事,你給我滾,滾出去。”秋寡婦杏眼圓睜,指著男人大喊。
“你不是跟我談嗎,你他媽抱著別的男人,還跟我談個球呀?”陌生男人又罵。
“我說了我跟你談嗎,你太自作多情了吧,現在我是自由人,我愛跟誰上床就跟誰上床,你管得著嗎?你是哪根蔥呀,你快滾,我不想見你,我們談不到一起。”
“嗨,你說的倒輕巧,我可不是你的乳罩,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談不到一起,為什麼第一次見麵你不說明白?”陌生男人胡攪蠻纏起來。
“你怎麼是個無賴呀,第一次見麵我給你說明白什麼,難道第一次見麵我就說嫁給你?你也是當老師的,怎麼像個癩皮狗呀,不知道你是怎麼教學生的?”
“這和當老師挨不上一點關係,是你騙了我的感情,行就行,不行你早告訴我,害得我這麼遠,跑了兩趟,車票就花了我二十元錢,你賠償我的感情損失費,還有賠我來去的車票。”
秋寡婦聽到這裏突然冷笑起來,“嗬嗬嗬,你真是一個無恥的小男人,就你這小心眼,你不配跟我談愛情。”說罷,秋寡婦從床下抽出一張五十元大鈔,扔過去,罵道:“拿著錢,快滾,別髒了我的屋子。”
陌生男人彎腰拾起錢,高聲說:“就這點錢你想打發老子呀,老子不是叫花子。”
“那你要多少?”秋寡婦問。
“感情損失費,車票加起來,一共五百元。”陌生男人拉開架勢耍賴皮,不給錢絕不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