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軍統,目前的手續,還是比較簡單的。
隻需要寫一份自傳,建立檔案,再宣誓,就算加入了軍統這個團體。
當然,自傳不是隨便寫寫就行的,就算現在軍統不派人調查核實,以後也會複審的。
如果自傳寫了不該寫的,如果該寫的又沒寫上,都會引起軍統的懷疑。
“你的情況,張奉新肯定做過調查,如果有問題,他也不會吸收你加入軍統。除了加入我黨這段剔除之外,其他正常寫便是。”李向學沉吟著。
隻要保持常態就行,如果路承周有問題,張奉新也不會拉攏他。
“這是我擬的草稿,你給過過目。”路承周拿出一份寫好的稿子。
“看來你是早有準備。”李向學看了路承周一眼,詫異的。
“還得你把關才行。”路承周笑了笑,。
路承周的自傳,沒什麼問題,軍統就算去調查,也不會查出什麼問題。
畢竟,路承周身家清白,祖上三代都在海沽,清清白白的。
“自傳沒什麼問題。”李向學認真看完後,肯定的。
路承周辦事,越來越謹慎了,對一名地下工作者來,這是優秀的品質。
李向學相信,路承周打入軍統後,一定能發揮重要作用。
“那我就放心了。”路承周鬆了口氣。
這份材料,必須經組織政審通過才行的。
“你將自傳再抄寫一份備案吧。”李向學想了想,。
這是路承周上交給軍統的材料,組織留一份,以備不時之需。
“可以,重抄時,可否換一種字體?”路承周問。
任何材料都有泄露的可能,他必須留有後手。
否則,這份自傳隻要泄露,他的身份也相當於暴露了。
“你的想法很周到。”李向學點了點頭,路承周考慮問題,確實很全麵。
這句話,可是田南晨的,古日昌之所以能安全撤離,正是按照路承周的金蟬脫殼之計執行的。
想到田南晨,李向學突然想起,應該給路承周安排一個真正的代號。
“朱代東”作為路承周的化名,隻能用於特定場合,以後傳遞情報、彙報工作,有代號更方便。
“這是表揚我麼?”路承周很開心,也隻有在李向學麵前,他才能打開心扉。
“算口頭表揚一次。對了,為以後聯係方便,你需要一個代號。”李向學。
“我的代號是什麼?”路承周好奇的問。
“你自己有沒有什麼想法?”李向學問。
“代號隻是換一種稱呼罷了,哪怕叫螞蟻、蒼蠅都可以,不用在乎我的感受。”路承周微笑著。
“螞蟻?這個代號不錯,它明明就在你腳下,卻沒人注意。”李向學眼睛一亮。
自傳交給張奉新後,路承周隻需等著張奉新通知,到時候履行相關手續便可。
回到戈登堂後,警務處的內勤人員告訴路承周,川崎弘打電話找他,路承周知道,肯定是為了“信息”之事。
一個月五十塊,不是那麼好拿的。
果然不出所料,川崎弘約路承周見麵,地點還是在日租界的吉野飯店。
晚上,路承周趕到那裏時,川崎弘已經在那裏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