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你可有話要說?”鄭縣令又看向了跪在地方的方芸。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接下來,方芸就將當年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再一次將當年的場景都說出來,方芸的心中已經沒有了痛。
可是那淡淡的語氣,卻讓周圍百姓們聽著有些心疼。
風晚晴此時更是已經泣不成聲了!
風三林此時也緊握了一雙拳頭,雙目已經開始變成了紅色。
就在這時候,東方塵趁著沒人注意,將一個東西隱蔽的放在了風晚晴的手裏。
風晚晴捏著一張紙,心中突然有了一種猜測。
趁著周圍的人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她母親方芸身上時,風晚晴悄悄的將手裏的紙拿出來,然後垂下眼皮看了一眼。
此時,賣身契三個字就出現在風晚晴的眼前。
風晚晴見到這三個字,立馬將手縮了回去,用大大衣袖藏住了手裏的賣身契。
果然不出風晚晴所料,東方塵遞過來的居然是方芸的賣身契。
用眼神詢問了一下東方塵,東方塵長開了嘴,無聲的說出了三個字來。
“相信我!”
風晚晴一眼就看出了這三個字來,點了點頭,然後將注意力放在了公堂之上的對決。
有了這個賣身契,那麼接下來恐怕就由不得這個江福作威作福了。
鄭縣令聽了方芸的講訴之後,就開口問道:“方芸,你說的可有證據!”
方芸搖了搖頭說道:“當年我已經燒得糊裏糊塗了,又哪裏來的證據。”
此時,風三林走了出來。
“回稟縣令大人,草民有證據,有認證!”
鄭縣令一聽,立馬問道:“何人為證?”
“青山村村民皆可為證!當年我將方芸從破廟中帶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一群從落霞鎮趕集回來的村民。後麵還有給方芸醫治的大夫也可以為證,大夫手裏更是記錄著診脈記錄,如今依舊可以拿得出來!”風三林此時全身都散出出冷冽之氣,擲地有聲的說道。
江福一聽這話,頓時有些慌張了。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就瞄到了人群外麵的一個人影。
那個人做了一個動作,然後瞪了江福一眼,江福立馬縮了縮頭,眼底全是害怕之色。
鄭縣令見到這一幕,眼神也朝著江福看向的地方看去,隻可惜人影一晃過,再仔細去瞧,已經沒有人影了。
“這件事情,立馬叫人去查證,不過當著大家的麵,想必風掌櫃也沒有騙人的必要。由此可見,方芸當年的確是被人拋棄在了破廟裏麵!”
鄭縣令這話一出,江福冷得打了一個顫抖。
“不,這一切都是他編造的。這個風三林就是青山村的,他們一家人在青山村生活了這麼久,周圍的鄉親自然是向著他們風家人的,他們的供詞不能算數!”江福此時激動的喊道。
鄭縣令拍了拍桌子,示意衙役看好江福,然後說道:“供詞是否有效,本縣令自有分辨!”
江福此時再也坐不住了,趕緊跪在地上,然後哀聲的說道:“縣令大人,你要為我做主啊!這個不孝女,真的是在誣陷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