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穆平話語一落,頓時感覺到當頭一棒,怎麼回事,於是睜開了雙眼,看到的已經不是那白衣女人的身影,而是看到大哥穆青正用簫在砸他的頭。
“你發春夢啊,一會喊大姐,一會說姑娘的。”穆平一手敲打著簫柄,說道。
“大哥,你剛才是不是又在吹簫呢?”穆青剛醒來,揉了揉眼睛。
“是的,看到你在發春夢,所以把你打醒,省得你在夢裏犯錯誤。”穆青笑嗬嗬地說。
穆平站起了身子說道:“原來是大哥你在吹簫,又砸我的頭,大哥,你太不成人之美了,你就不能讓我做一場美夢嗎?再說了,我做夢,那是為了想要領悟夜沙師父的話”
穆青說道:“現在是白天,你是在做白日夢吧,你該不會又是夢到采秀姑娘了吧?老喊姑娘的。”
穆平此時被大哥穆青這樣一說,還真想起了采秀姑娘,然後搖了搖頭說:“不是,關於采秀姑娘的記憶,那已經是小時候的事情,不過現在心中有時候難免會惦記著她,不過這種惦記僅僅是擔心她現在過得好不好,就算是朋友也理應如此。”
穆青點頭說:“也是,當日她跟她爹爹突然不辭而別,也真是的,明明知道采秀跟你從小就訂好婚事的,不知道為什麼父女倆突然失蹤了,這個‘親家’跑得真急。”
穆平哈哈大笑地說:“這也沒什麼,從小訂婚又如何,這麼多年都沒見過他們了,大哥,你不說,我還真忘記我還有一樁婚事呢,可能采秀現在已經嫁入了好人家了,嗬嗬。”
說到這裏,穆平已經笑不出來了,雖然小時候不懂事,更不懂得男女成親是啥回事,但是至少從小就知道采秀是他從小就定好婚,隻是還沒過門的妻子,即便沒有太多感情可言,但是也算是訂好了半個名分,特別是采秀的父親,對他特別好,想到這裏,穆平自然又笑不起來。穆平其實最擔心的是他們父女如今過得好不好,是不是還活著。
穆青也挺難過地說道:“爹爹臨終的時候,還很希望你能夠把采秀這個未來的兒媳婦找回來呢。唉”
說完,穆青看到此時的穆平那一副一籌莫展的表情,於是知道他心裏多少有些難受,所以也不便繼續提到,於是轉移話題說:“你昨天睡了一天一夜了,你到底想出如何飛起來的辦法了嗎?”
穆平驚訝地說:“原來我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我還以為我隻睡了一個下午呢。”然後穆平看了太陽應該剛日出不久,才知道現在已經是早晨。
穆平搖了搖頭說:“沒有,我還沒想到飛起來的辦法。”
穆青用簫子敲了敲穆平的頭,說:“想不不辦法,那你昨天那麼快睡覺幹嘛?就知道偷懶,你現在是仙人了,要勤快些才對,要以仙人的角落來思考問題。”
穆青很沮喪地說:“仙人的角度思考問題,誰說仙人就不能夠偷懶,夜沙師父現在不傳頌我們飛行的辦法,這是不是也算偷懶啊。而且我也不是因為偷懶才睡覺的。因為我在夢中總是能夠夢到一個婦女對我說話,我希望她來指點我,所以我趕緊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