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狼群已經將穆平他們圍成了一圈,微風浮起,黃沙湧動一下,沙塵之下因透過那一道折射下來的光線,可以讓人清楚地看到幾個骷髏頭骨。
“大家小心,看來這裏狼群經常出沒,之前肯定有不少人葬身此地。”一個年輕漢子說道,並且將手中的斧頭握緊,橫眉冷對著與浪群對視。
突然,從狼群之中躍出兩條狼,綠色的眼睛從暗處劃過,衝那漢子奔去,那漢子趕緊揮舞手中的斧頭,斧光隨著那漢子的揮動,在昏暗中閃亮一個十字的斧影,另外一個年輕漢子見狀,也趕快握起木棍衝向了前,噗的兩聲,之後就聽到狼的呻呤聲。
想必那最先跳出來的兩頭浪都被打死了,於是眼前又是一陣“嗷嗚……嗷嗚……”的狼嚎。
而這一陣陣狼嚎,也直讓人心中一陣膽顫,幾個漢子都不自覺後退了幾步,麵孔微抖,眼角微顫。
“完蛋了,我們哪有那麼多力氣對付那麼多頭狼的。”一個年輕的漢子焦急並顫抖地說道。
“早知道我們就護送祝老爺好了,也不至於因為護送這個臭小子而送死,這下子,我們連隱姓埋名的機會都沒有了,我都還沒娶過老婆,女人的手都還沒摸過呢,太不甘心了。”
“算了,反正那個小兄弟看來也是皮光肉滑的,十足是個小白臉,你就當他是女的,摸摸他的小手,湊合著用,當補償吧。”一個還算冷靜的漢子說道。
“天,我可受不了,那我寧可給狼吞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能開這樣的玩笑。”那漢子眼神無奈地說道。
穆平露出了無辜的眼神,為什麼他們此時的言語還要扯上他,都什麼時候了,貌似有些漢子死到臨頭還不打緊的,是不是給嚇傻嚇瘋了,說起話來還語無倫次的。
“啊……看來現在隻好硬拚了。”一個年輕漢子拚命喊動嗓門。
此時,那無數雙綠熒光的眼睛已經在緩緩湧動起來,看似要群體對他們進行攻擊。而空中的沙塵也漸漸散去,無數條光線射進了荒漠上,陽光又開始再一次慢慢照耀到這片荒漠上。
煙消雲散之下,浪群露出的身影,每一頭浪都是鼻子尖長、口中寬闊、滿嘴獠牙,而牙齒潔白鋒利。它們目光狡黠地盯著穆平他們,雖然一身棕色的毛,有尊貴之氣,但是那咧嘴的神情已經暴露了它們的凶殘。
穆平看著狼群,決定先下手為強比較好,畢竟現在跟狼群還有一點距離,所謂距離越遠,攻擊範圍就越廣,不然等這些狼一頭頭襲來,就難應付了。
於是穆平跳中了群中之中長得最衰的一頭狼,直接從口中濺出一粒沙粒,相當利落地直中其中一頭狼的頭部,沙粒從那頭狼的頭部橫穿而過,那頭浪的頭部立刻濺出一道血水,而卻屹立不動站在原地。
一個漢子看到穆平口中剛才吐出東西,直擊狼的頭部,而且看到了狼的頭部出血,但是卻驚奇地說道:“頭部都出血了,居然還不死。”
結果風一吹,隻見那頭浪瞬間倒地,沒有動彈,看來那頭浪是當當場斃命,連吭句“嗷嗚……嗷嗚……”的機會都沒有,不過也算死得相當優雅,沒有半丁點掙紮,神色安詳,估計其都沒反應過來,而它之所以被穆平選中,完全就是樣子問題。
“這小兄弟還會這般本事,他的口水居然還能做武器,比我們手中的斧頭強太多了。”眾年輕漢子都驚呆了,個個都望著穆平,對穆平可謂是刮目相看,個個都投去了羨慕的眼觀。
穆平一聽那些年輕漢子說他口中吐出來的是口水,就知道這些漢子是徹底的草包,都不知道他們之前在祝醫莊是怎麼過的,祝老爺見識麵那麼廣的,怎麼他的下人沒個有見識點的。
看著那些年輕漢子望著他的眼神,穆平覺得那分明就是他們之前在看著祝老爺的神情,十分恭維,看來人有時候是有必要露兩手的,不然人家還以為你沒料到,有時候人過於低調,絕非好事,不過張揚一些也要看場合,現在穆平覺得這樣高調地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