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平看著那兩人,一人頭發斑白,一雙白色的眉毛,眉毛尖垂落於兩邊的臉頰,神情祥和,一看就知道應該是個善意之人,神情讓人倍感親切。
而另外一個人,他的神情就讓穆平不敢恭維,隻見他麵帶煞氣,麵無笑容,眼神淩厲,直瞪著穆平,穆平都差點不敢跟他正視。並且那人的發色也格外異常,頭發的顏色,一邊斑白,一邊黝黑,看起來很不健康,穆平心想莫非此人是中毒很深。
“乳臭未幹的小子,口出狂言,幹擾我們下棋,如果你等下贏不了我,看我如何收拾你。”那個頭發異常之人說完,腳踩地麵,頓時地麵威震,呈現出數尺長的裂縫,果然不是好惹之人,直叫穆平冒出一陣陣冷汗。
“你在嚇唬人啊,給你這樣一嚇,我哪裏敢跟你下棋啊,輸了居然還要賠上性命的。”穆平氣衝衝地說道。
“那好,你要是不跟我們下棋,我就殺了你。”那頭發顏色一黑一白之人繼續恐嚇穆平。
“殺了我?都什麼時候了,誰怕誰,你都說我是將死之人了,我還怕啥呢,不下就不下,反正我都中了湖水之毒,也不長命的了。”穆平開始與其在言語上爭鋒相對,原來人在臨死前,都可以拿自己的死來與人討價還價的。
“你就不要為難這個年輕人了,你這樣恐嚇他,他哪裏有心思跟我們下棋啊。”那個麵目祥和的前輩說道。
“原本我就將死,心裏難免生畏,現在倒好,被你這樣一嚇,更加膽顫,我現在都沒心思下棋了,我們下棋之人,最重要講究心境平和。”穆平故意裝得神情無奈。
“你這小子,你想唬弄我們吧,我現在就將你斃命,省得你在這裏對嘴。”說完,隻見那個麵目可憎之人舉起了雙掌,兩掌之間彙聚成一團白色的光芒。
“何必跟年輕人一番見識呢。”另外一個麵目祥和的前輩急忙伸出了手,緊緊握住了另外一個前輩那舉起的手。
頓時,那雙手彙聚的白色光芒緩緩減弱,煞氣驟減。
“你這性子誤事,我倒很有心思想跟這個年輕人下棋,還是讓我來跟那年輕人聊聊吧。”那個祥和的前輩說道。
另外一個前輩很不情願地將手放低,微微點頭,示意答應,看來他雖然性情急躁,但還是很尊重另外一個前輩的。
隻見那前輩再靠近了穆平一點,穆平見到他那豐腴的麵孔,就覺得讓人格外親近,猜想這個前輩肯定很好說話。
“小兄弟,我叫百揚杭,那一位我的棋友叫師宇怒,敢問小兄弟如何稱呼。”那前輩走到了穆平身邊,蹲下跟穆平說道。
“哦,百揚杭前輩,晚輩名字叫古生。”穆平猶豫了一下,回答了百揚杭前輩。
“古兄弟你好,不如讓我先來領教你的棋術,如何。”
“前輩,你如此禮遇來請我與你下棋子,原本我是不能拒絕才是,隻是我們現在中了那湖水之毒,可能因為過多擔憂而影響我的棋術。”穆平說道。
“唉,這湖水原本沒毒,隻可惜當然魔天教知道惜靈派弟子要經過此地,於是在此投毒,此毒無色無味,沒想到此毒在此湖沉浸了二十多年了,至今還尚未散去。”百揚杭前輩神情憂傷地說道。
穆平一聽又是跟惜靈派與魔天教有關的事情,於是愣了一會,不過還是馬上晃過神了來,反正他覺得這惜靈派現在與他也毫無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