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也承認我是你朋友了,騙你之事,我也隻能對你說聲對不起了。”百揚杭前輩拱手作揖對師宇怒說道。
“算了,算了,我還要謝謝才對,唉,隻可是,我再也不是你的下棋對手了,我想我還是死了算了。”看來師宇怒前輩是要一死才能方休。
“其實,我們都下棋下了大半輩子,而且這二十年來,我們天天下棋,可以說我們棋術精深,而你脾性急躁,其實你輸就輸在你的脾氣上,下棋之人講究心平氣和,這才下得穩妥,你今日若能將你急躁的性子改掉,那麼我們可能照樣是平局。”百揚杭繼續對著師宇怒說道,並且也肯定師宇怒的棋術,並且指出了師宇怒下棋時的弱點,就是輸給了脾氣上。
“我都快沒脾氣了,好吧,我說不過你,算了,那我這條命,我就暫時先幫你保管著,你日後要是看我不順眼,隨時可以來跟我取回我這條命便是,我定當馬上還你。”師宇怒邊說邊望著百揚杭,並且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穆平見狀,這個師宇怒前輩還真像個孩子,十足的老頑童。
“哈哈,如此甚好,那就勞煩宇怒兄先幫我好好保管了。”百揚杭前輩露出了微笑。
“哼,不客氣,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必須整天陪我下棋,直到我下贏你為止。”師宇怒前輩繼續不好意思地說道。
“哈哈,你這老頑童,你的想法正合我意。”百揚杭前輩笑道,那笑容輕鬆喜悅,仿佛他十多年來的一樁心事終於可以放下了,這下子,他以後下棋都不用再讓著師宇怒了,隻管贏他就是,不會再有後顧之憂了。
“兩位前輩,你們在說什麼,晚輩聽不明白,為什麼師宇怒前輩今日要尋死呢?”穆平好奇地問道。
“哦,古兄弟,在二十年前,我是惜靈派的弟子,師宇怒是魔天教的弟子。”
穆平一聽到百揚杭前輩居然是出身於惜靈派,那麼不就是跟自己是同門,不過穆平不敢多加回應,又不敢做出驚訝的神情,省得自己的身份給暴露了。
“而我跟師宇怒雖然不是同族同門派,我們功力相當,並且都酷愛下棋,當初,我們惜靈派幾名師兄弟在君柱天師兄的帶領下,出來執行任務。”百揚杭說道,像是在回憶什麼往事,但是卻未見到他此時回憶往事有喜悅之情,反倒眉頭凝重。
穆平一聽,百揚杭前輩口中所說的君柱天師兄是不是就是君神主呢。
“師宇怒知道那湖水有毒,且他憐我是他的棋友,也是他多年來一直爭鋒相對的對手,不忍我這樣的中毒而死,於是當我們走到前麵那片荒漠的時候,他攔住了我們,提出與我單打獨鬥的要求,那時候我們的君柱天師兄答應他的請求,讓我留下陪師宇怒一比高低,然後君柱天師兄帶來其他師兄弟離去,後來他們來到了這個叫博雅林的地方,喝了湖水,就中了毒。”百揚杭難過地說到。
“哦,原來這裏叫博雅林,難怪,我們之前在這博雅林見到那麼多個墓地,那些墓地的主人原本就是百揚杭前輩的師兄弟們吧。”穆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