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形勢所逼,你上次不是也叮囑我,讓我改名換姓的嗎?”穆平說道。
“恩,你這樣做很好。”那女人的聲音回話道。
“不過,下次我不喜歡你叫我衝兒,我明明就叫穆平,我不是什麼衝兒,你再叫我衝兒,我會高興的。”穆平有些不悅地說道。
“……好吧,那以後我就叫你穆平,其實衝兒這個名字不錯。”那女人的聲音仿佛有些難過地說道。
但是穆平沒有理會那女人發出的難過語氣,畢竟穆平不喜歡別人叫錯他的名字,連最起碼的名字都叫錯,而且不是一次兩次的問題,這不是一種玩笑,而是一種對人的不尊重,穆平不喜歡這樣。
“對了,你好像想去揭露鐵尚的罪行啊。”那女人問著穆平。
“對啊,你怎麼知道我想去揭露鐵尚。”穆平覺得這個女人仿佛知道他許多事情一樣。
“因為我是你的夢境,我是你的幻覺,所以你的事情,我當然了解,你在想什麼,我都知道。”那個女人聲音自信得說道。然後她又接著說:“我勸你現在暫時不要去揭露鐵尚的罪行,畢竟惜靈派現在不能沒有鐵尚,弼神主現階段為了惜靈派也會偏袒鐵尚,畢竟要以惜靈派的大局為重,而你現在去揭露鐵尚,免不了要與他當麵對峙,更何況估計也沒幾人信你說的話,這無異於自投羅網。”
“那怎麼辦,還不能去揭露鐵尚殘害同門、勾結奸邪的罪行,那該怎麼辦,那我不就是要強大起來,或許我就這樣安穩隱姓埋名過一生。”穆平無奈地問道,神情苦澀,想要揭露鐵尚罪行的念頭已經一掃而光。
穆平心想早知道就留個屠路人做活口,最起碼有有個人證,此刻穆平已經六神無主,心中自然希望那女人給他指明個方向。
“該怎麼辦,我想你比我清楚,好了,我要走了。”那女人說道。
“不要走,其實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穆平焦急地說道,生怕那女人離開,然後自己萬一又再次醒來的話,就跟那女人又要失去一段時間的言語聯係。
穆平苦等了一會,結果沒聽到任何回音,於是繼續喊道:“不要走啊,快回答我。”
結果依舊沒聽到任何回音。
“人呢?怎麼說走就走,真是的,我這個幻覺真的是來無影去無蹤。”穆平失望地說道,覺得自己接下來隻有行走於凡間,過過日子,然後再期盼日後船到橋頭自然直,等待時機,再找鐵尚算賬,即便打不過鐵尚,也有把氣出在他兒子鐵明身上,畢竟鐵明也得罪他不淺,更何況鐵明現在已經打不過他了。
過了許久,穆平終於醒來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伸了伸懶腰之後,他發覺鐵犁木大叔就躺在他身邊。
穆平伸手再去摸了摸鐵犁木大叔的鼻孔,令穆平失望的是,鐵犁木大叔依舊沒有呼吸,看來穆平還是無法接受鐵犁木大叔已經死去的事實,總是幻想著鐵犁木大叔能夠醒過來,結果往往總是事與願違,不盡人意。
之後,穆平背著鐵犁木大叔的屍體回到了古嶺鎮,並且找到了鐵興幫主的墳墓,在鐵興幫主的墓地旁邊,挖了個墓穴,將鐵犁木大叔葬在了鐵興幫主的墳墓旁邊。
穆平覺得鐵犁木大叔葬在鐵興幫主的墳墓旁邊,是當之無愧的,最起碼鐵犁木大叔都守護著這個古嶺鎮二十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