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秀,不要猶豫,你現在已經是亮毛之牙的級別,原本跟他的破殼之輩是不分下上,但是現在是黑夜,他根本看不清楚你,就變成了他在暗,你在明,你勝算很大,你收拾他,根本不需要我動手。”那狐女繼續對采秀說道。
穆平一聽什麼所謂的亮毛之牙,他在惜靈山的時候,就沒聽說過,都不知道這個狐女學的是什麼旁門左道的本領,還教授給采秀,而且還一直在慫恿采秀殺他,實在可惡,自己跟采秀有些過節,那也是誤會,穆平自認不認識什麼狐女,但是狐女仿佛處處要針對他一樣,莫非這個狐女跟森寒大叔有一腿?
“采秀,你可不要忘記你爹爹怎麼死的,都是因為這個臭小子,如果不是他,你現在不會落到這樣的田地。”那狐女繼續命令采秀殺掉穆平。
突然間,采秀大喊一聲“啊……”然後穆平在這漆黑的夜裏,已經明顯看到采秀兩眼居然能夠發亮,而且一閃一閃的,最後那兩眼又失去了光澤。
“這,這是怎麼了,采秀,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了?”穆平覺得眼前看到的一切,很是匪夷所思,但是覺得采秀遲遲不對他下手,可能心中對他還有一分情誼在。
穆平聯想過兒時跟采秀一起相處的日子,兩個人在田野上,采秀累了,就靠在穆平的肩膀上睡著了,而眼前的采秀,到底還是不是采秀,況且居然現在的采秀還作惡多端,讓穆平心中莫名的心疼,並且采秀的爹爹森寒大叔為什麼是因他而死的,穆平覺得是時候弄明白了。
但是,穆平覺得此時還是要關心下采秀為先,因為她感覺采秀現在仿佛很是痛苦的樣子,雖然在這個漆黑的夜晚,但是采秀剛剛那兩眼發光還有氣喘,讓穆平覺得此時的她,是痛苦的,是在煎熬著的。
“采秀,你怎麼了?”穆平趕快走過去,試圖扶起采秀。
“娘,我沒事了,對付這小子,根本不需要娘你動手,我來對付她就可以了。”采秀突然站了起來,說道。
穆平一下,有些吃驚:“采秀,你怎麼又想殺我來了,你剛才心中肯定是在僵持不下的,我感覺得出來,我不是你的敵人啊,采秀,我好歹也是你的未婚夫。”
突然間,采秀拖起她的長發,一揮手,長發順勢湧向穆平的胸口,仿佛就要擠破穆平的胸膛一樣,穆平感覺後退,但是那長發依舊緊朝穆平的胸口擠壓而去,片刻都不離,穆平心中有些遺憾,如果跟采秀心貼心能那麼緊就好了,但是現在采秀不是與他在心貼心,而是在攻擊他。
穆平沒有想到采秀居然還能使出這樣的招式,而且穆平可以感覺到采秀那長發的整潔,那長發一直彌漫著采秀的味道。
而這些一直朝自己胸膛壓過來的長發,原本穆平可以用一掌劈開,或者用微波打斷,這倒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穆平突然有些不忍心劈掉采秀的頭發,雖然說對采秀殺害那麼多無辜生命而對其恨之入骨,但是此時,穆平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自己的未婚妻采秀,實在是不忍心傷害。
於是穆平馬上雙手捉住采秀的頭發,好讓采秀的頭發停止對他的攻擊。
“你居然還有憐香惜玉的一麵啊,不過你這樣憐惜也沒有,你也打不過采秀的。”狐女繼續笑嗬嗬的說道。
雖然采秀那湧動的頭發已經被穆平緊緊地握在雙手之中,但是穆平依舊可以感覺到采秀的頭發依舊在其掌心裏麵掙紮,想要掙脫開來。
穆平通過感覺采秀那在不停掙紮的頭發,完全可以感覺到采秀此時應該就猶如一隻發了瘋的野獸一樣,為什麼兒時想來文靜的采秀會弄到如此田地,她隻是一個普通人,為何還會跟這個狐女扯上關係,如果這一切隻是巧合,卻為何偏偏發生在采秀身上,而且森寒大叔的死也是一個疑問,種種跡象讓穆平感覺到,采秀所發生的一切,絕非巧合那麼簡單,莫非真的跟他有關。
穆平試圖跟采秀交流起來,於是說道:“采秀,你的招式本無可挑剔,但是太過整潔的頭發,容易給人一劈就斷,但是我不忍心劈調你的頭發,希望你也善待自己,清醒一下。”
采秀聽到穆平這樣一說,立刻用盡力量將自己的頭發一甩,讓穆平重重地甩到了樹幹上,那樹木立馬就斷成兩截。”
狐女就笑著說道:“小子,你這是求饒嗎,你以為握緊采秀的頭發,就會沒事了嗎,那你也太小我們的妖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