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氣氛有些壓抑。
每個人都感覺到周圍人的情緒低迷。
小葫蘆憋著難受，上前扶宋虎：“爸爸，你還有小葫蘆，還有很多人。”
“念念乖，爸爸知道。”
宋虎抱住小葫蘆，目光泛紅，“爸爸不會一蹶不振。”
張甜鬆了一口氣，捂著翻江倒海的肚子，苦笑道：“你猜她有沒有恢複記憶？”
“你，你說什麼！”
宋虎猛地望過去，臉色激動：“你有發現？”
“我不知道……她在偽裝這方麵向來都天衣無縫。可她要是真的恨你，為什麼不在這時候直接動手？”
張甜望著蕭恬夏遠去的背影，“一年後，你的實力完全恢複，她根本打不過……還是說她另有突破，想要堂堂正正地擊敗你嗎？”
“如果隻是單純的比武，勝負難說。”
宋虎幹澀道，“你這麼一說，我更加關注，她到底有沒有被催眠。”
“我不知道……”
張甜揉著肚子站定，牽過小葫蘆，語氣複雜道：“有，那就證明鳳凰很久之前就為你生了個男孩。而且你們早就認識……沒有，她就是在演戲。我寧可相信她沒有被催眠，隨口胡謅，想要挑撥離間！”
“早就認識……”
宋虎目光一怔，趙夢倩和錢晶瑩也情緒複雜，有些壓抑。
小葫蘆左右望望，瞧著大黃眼眉耷拉有些委屈，跑過去梳著大黃的毛發安慰道：“大黃叔叔，你不要難過喲，小葫蘆最喜歡你了。”
“啊嗚。”
大黃在小葫蘆懷裏拱了幾下，以示安慰。
張甜望著和諧的這一幕，罵咧咧道：“媽的，老娘差點被她唬過去！什麼我是國內，她是國際！能練正宗太極拳的能有多少人？黑客前一百也是比賽而已，很多高手未必參與了。可老娘在心理學方麵的造詣就算放到國際上也算頂尖！說到逼宮用刑更是無人能及……隻不過不人道，不能發布而已。”
“行了！不需要你領頭打起精神！我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宋虎笑了笑，望向錢晶瑩和趙夢倩，“養傷，泡妞！等傷勢恢複一些，帶著你們征服寧海！”
“嗯。”
趙夢倩下意識地點頭，浮起一個欣慰而堅定的笑容，內心卻愈發淩亂，望著宋虎臉色有些蒼白的樣子，心疼不已。
錢晶瑩想著昨晚和錢安廷的談話，也認命地苦笑起來。
但宋虎雖然說出了口，卻呆在房間裏閉門不出，以至於張甜三女也仿佛沒有了主心骨，相處的氣氛有些尷尬。
等到了晚飯時刻，張甜實在看不過去，才教唆小葫蘆敲開了宋虎的房門，隨後就看到宋虎坐在書桌旁傻笑。
“爸爸，爸爸？”
見宋虎沒有回應，小葫蘆跑出去尖叫道：“三媽媽，甜媽媽，五媽媽，爸爸瘋了！”
張甜端著藥，和趙夢倩、錢晶瑩三女急忙都跑了過來，就看到宋虎望著桌上的一張紙傻笑。
“宋虎？”
張甜叫了一聲，放下藥碗，拿起紙望了一眼，隨即目光一凝，疑惑道：“這是？”
趙夢倩和錢晶瑩同時狐疑地望了過來，望著紙上麵塗塗寫寫混亂的名稱，唯獨最上麵潦草的“初戀”兩個字，像是在說明這是一張關係圖。
“別介意。我就是理一下我十九歲在幹什麼，順便假設小麻雀是偽裝和不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