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們在哪？”愛憐冷淡的問了一句。
戰玉樓神色斂了起來，他覺得已經沒辦法跟愛憐好好溝通下去了。
“先跟我回去吧！”戰玉樓道。
愛憐沒有吭聲，不過戰玉樓離開的時候，她還是跟了過去。
她來的目的很明確，自然不想跟戰玉樓兜圈子，隻要見到長老，其他的往後再說。
戰玉樓將愛憐帶去了他的住處，吩咐下去好好照顧愛憐。
屋子裏隻有他們兩個的時候，戰玉樓看著愛憐那鬥笠，便是問道：“為何一直戴著鬥笠？小憐，我已經很久沒見到你了。”
愛憐隨意的尋了位置坐下，也沒打算摘下鬥笠。
她冷笑一聲：“戰玉樓，我們不必兜圈子，我為何變成這樣，你難道不清楚嗎？”
戰玉樓神色一怔。
“當年你給我下的毒，其中就有不能見天光的毒，忘了嗎？”愛憐冷笑，聲音裏都透著淡漠。
戰玉樓表情不由得一變：“小憐，當年我也是迫不得已。你不要怪我，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歡你的。比起蕭引，我喜歡你的心不會比他少的。”
愛憐抬頭看向戰玉樓，隔著帷幔，戰玉樓似乎都能感覺到那冰冷的目光。
愛憐道：“當年對我下毒，如今，你還要對我的女兒趕盡殺絕，戰玉樓，你說你的話，我能信幾分？”
戰玉樓再度無語了。
愛憐笑了起來：“你瞧，你自己都覺得信不過了吧？”
戰玉樓歎了一聲，道：“小憐，你又何必？你知道的，當初隻要你足夠狠心，你完全可以不用中這些毒，不是嗎？”
愛憐低低的冷笑一聲，道：“如你一樣嗎？將毒都轉移到自己的孩子身上？還是你覺得……我會和你一樣，將毒引到未出生的孩子身上，好保住自己的命？”
“難道不對嗎？”戰玉樓反問。
愛憐便是不想說話了，她和戰玉樓本就不是一路人。
戰玉樓卻是好像有些受不了了，他道：“你為什麼要這麼的執著？你當初明明是恨蕭引的，為什麼還要生下他的孩子？我那是幫你，幫你解脫他，有錯嗎？你想想，隻要當初你放棄那個孩子，你就可以好好過你自己的生活，這樣不好嗎？”
“你就是個瘋子。”愛憐冷冷的說著。
戰玉樓就是個瘋子，她早就知道，連自己的妻子孩子都能殺死的人，她還能指望他有人性嗎？
“是啊，我就是個瘋子，那也是被你逼瘋的！”戰玉樓看著愛憐，目光中有暗流湧動。
愛憐不想跟他糾纏許多，隻道：“長老在哪？戰玉樓，你不必同我說別的，我隻想知道，長老他們在哪？我和你之間，沒別的情分，我隻想見長老們。”
戰玉樓看著愛憐，眼中有了幾分怒火。
半晌之後，戰玉樓便是爆發了：“愛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還願意同你說情分，那是你的榮幸！我愛你，這也有錯嗎？我做這一切都是因為愛你，我有什麼錯？”
愛憐聽著這話，不由得笑了起來。
怎麼這麼可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