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女人，看身形隱約有些眼熟。
楚靈汐看著那道背影，微微蹙眉。雖然她現在沒有修為，可也能感受到一股撲麵而來的涼意，這女人來者不善！
她正想著的時候，那女人轉身了！
待看清那女人的臉的時候，楚靈汐瞳孔不由得一縮。
呂劍琴？衛婉如？她竟然還沒死？
楚靈汐深吸一口氣。
莞莞一看是衛婉如，頓時炸毛了：“你這個女人竟然還沒死？！還真是陰魂不散啊！命還真硬啊，這都弄不死你！”
衛婉如很滿意楚靈汐和莞莞的反應，她唇角一勾，道：“很意外嗎？我出現在這裏，你們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楚靈汐微微蹙眉。
這是衛婉如，可潛意識裏好像和衛婉如又不一樣了……
“沒辦法，世子對我心軟了呢！”衛婉如眨了眨眼，淺笑著說道，眸光卻一直落在楚靈汐身上。
莞莞嗤笑一聲：“做夢呢？世子會對你心軟？你別理她，她就是來挑撥離間的！”
莞莞後麵兩句是對著楚靈汐說的。
楚靈汐當然知道。
楚靈汐緩緩抬頭，看向衛婉如，唇角微扯，道：“婉仙，好久不見了。”
衛婉如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她不可思議的看向楚靈汐，不確定的問道：“你記得？”
楚靈汐笑了笑，沒有多做回答。
麵前這人是衛婉如，可也可以說是不是。衛婉如不過是婉仙在下界的分身罷了，葉煌絕對不可能留下衛婉如這個禍害，所以，衛婉如應當是真的死了，隻不過，當衛婉如死了之後，婉仙便是能利用這個分身來到這片她已經比較熟悉的大陸來。
婉仙……
嗬！
楚靈汐不太記得那些糾葛，可葉煌已經和她坦白過所有的，對於這過去種種，她其實已經釋然了。
婉仙在愣了一瞬間之後，卻是回過神來，不由得笑了笑道：“既然你記得，那我們也不必費那麼多口舌了，你說是吧？”
“真是難為你了，都記得了過往，竟然還能對帝君這麼癡心啊？”婉仙見楚靈汐一直不答話，便又是笑著說道，“當初他那麼對你，你難道都不恨他嗎？”
“嗬嗬。”楚靈汐冷笑了一聲。
婉仙卻仿佛是根本不在意一般，又繼續說道：“你仔細想想，當年他和你定完情之後，立刻將你忘了，轉而來寵幸我……你大概是不知道，帝君對我真的好溫柔，就連在床上……”
婉仙說著，抬袖遮了遮唇角，好似有些羞赧一樣。
莞莞生怕楚靈汐當了真，忙道：“別聽她的，她這會兒正在攻陷你呢！”
楚靈汐扯了扯唇角，渾不在意的看著婉仙道：“還有什麼，一並說了，我聽著呢！”
她倒想聽聽婉仙能說出一朵什麼花來！
跑到她跟前來挑撥她和葉煌的感情嗎？
真是好有臉啊！
婉仙眼中帶了幾分憐憫，她看著楚靈汐，嘖嘖搖頭道：“我說的你都不信是麼？你可別忘了，他三年沒去找過你，你覺得這三年裏，我和他會一丁點事都沒有嗎？男人的話……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