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尚書，你的意思是……你先前見過小國舅了？”
楚靈汐話鋒一轉，詢問著楚沛升。
楚沛升吃不準楚靈汐想要問什麼，眸光微沉道：“自然。”
“小國舅說不認識我？”楚靈汐又問。
“正是。”
楚靈汐一臉諷刺的說道：“那可真是糟糕了，小國舅這是病，得治啊！”
“大膽！你竟公然詛咒小國舅！”楚沛升頓時冷著臉訓斥。
楚沛升眉心突突的疼，可真算是重新認識了下楚靈汐，這丫頭簡直無法無天，小國舅她也敢詛咒？當真是不要命了麼？
楚靈汐嗤笑：“我詛咒他什麼了？我說的可都是事實，不信的話，不妨請小國舅來對峙。”
這個萬波隨……
他最好祈禱楚沛升這都是這胡說八道，若他真的推得幹淨，她往後不攪得他不得安寧她就不是楚靈汐了！
楚沛升臉色沉了沉：“你明知道小國舅是正人君子，不可能與你糾纏不休，你非得這麼說話，你還有良心嗎？做錯了事，不承認錯誤，還在這裏顛倒黑白、混淆視聽，我楚沛升沒你這樣的女兒！”
“那正好！”楚靈汐涼薄的開口道，“你以為我有多稀罕當你的女兒？若不是我娘心願未了，你以為我會願意回來受你冷眼？”
“你！”楚沛升被楚靈汐氣得說不出話了。
“楚靈汐！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楚茉兒這會兒出頭了，“如今人證物證俱全，你還要抵賴？從你回到楚家開始，父親、母親抑或者我們誰曾虧待你半分？你不感恩也就算了，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如今，你竟然還殺了長豐表哥，明明是凶手，竟然還如此坦然，你真的是好大的本事！”
“嗬！”楚靈汐的目光轉向楚茉兒，笑道，“你們心裏已經厭惡我至極，偏偏還要裝作如此和善，累不累啊？”
“你在說什麼呢？誰厭惡你了？難不成因為你對我們心存戒心，我們就該對你惡毒了嗎？你怎麼這麼想我們？”楚茉兒一臉痛心，“六妹，沒想到，你對我們的誤解竟然這麼深！”
楚茉兒刻意放大了聲音，好讓周圍的人都能聽見。
“楚靈汐，你殺了長豐，我們高家不會就此罷休的。”
“對，從今往後，楚家若是不除了你的名，我們跟整個楚家都不共戴天！”
“楚靈汐，你速速認罪，我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
……
高家眾人爭先恐後的表明立場。
“高長豐有什麼值得我殺了他的？”楚靈汐冷笑，“他對我表白，我就該殺了他？他配嗎？”
楚靈汐冷冽的說著，低著頭，撫摸著懷裏莞莞的毛發。
莞莞看似十分享受的眯了眯眼，卻也順便打量了下在場的人。
高家的人聽了楚靈汐的話，一個個臉色沉了下來。
“人都被你殺了，你還要說這樣的話？你還有廉恥嗎？”
一人暴跳如雷，楚靈汐抬眸看去，忽然笑開：“廉恥？高二老爺是吧？你和趙姨娘的事……高家主應該不知道吧？”
“……”
那人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