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封住這毒，隻能保他五年。”楚靈汐道，“五年不複發，可這五年裏，他也要格外小心，一旦再發作，那帶來的便是致命的後果。”
聖上擰眉道：“五年？那五年之後呢？”
聖上一瞬間，聲音都有些蒼老了。
怎麼就中了這樣的毒？
“這五年裏，他能如正常人一般，結婚生子都沒有影響。但是五年後，封印便是製不住這毒了。不過也是有轉機的，這五年裏，興許能找到解決的辦法。”楚靈汐說著，卻也不想隱瞞聖上，“當然，想要保住一切的解決這毒，是很難的。五年後，也有一次徹底解毒的機會……”
“也就是說，現在不徹底解毒，等到以後也是要徹底解毒？”聖上問道。
楚靈汐點頭。
葉煌則是問道：“隻是失去生育能力嗎？別的呢？”
楚靈汐蹙眉道：“隻是不育，別的不影響。這毒影響的便是……”
楚靈汐看了聖上一眼，也不好和葉煌直說那些現代才有的那些術語。
反正，別的沒啥影響，隻是會影響男人某些方麵的質量，但不是因此不舉這些。
隻不過，對於古人而言，這些根本沒啥差別。
楚靈汐隻這麼說了，葉煌卻是懂了。
葉煌對聖上說道：“聖上，還是下決斷吧！五年的時間足夠了，你到時候讓六皇子娶妻生子，多生幾個就是了。以後不能生了那也沒什麼。”
他其實想說，要那麼多孩子做什麼……
聖上舒展了眉頭，點點頭道：“說的也是，那既然隻能這樣了，那邊隻能如此了。但願……老六自己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聖上說著，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楚靈汐蹙眉道：“他會接受的。”
誰讓他這麼不小心！
聖上想了想又問道：“你剛說這毒是中域盛行的？那怎麼會到了老六身上？”
楚靈汐則道：“這毒放入清水中，幾乎是一點痕跡都不露。我剛看過了，六皇子喝的水裏就被下了這種毒，隻不過，連禦醫都沒辦法查驗出來。”
“這群庸醫！”聖上頓時氣惱不已。
楚靈汐無奈的說道：“聖上，這些怪不得禦醫們，他們畢竟沒有去過中域，也不了解外麵的各種毒。絕命閻王算是好的，有比絕命閻王更毒的。禦醫們分辨不出這毒，是很正常的。”
聖上搖了搖頭，道：“這次多虧你了，如果沒有你，老六怕是……”
楚靈汐抿唇道：“說起來，也是我們的錯。若非六皇子受傷，也不會被人如此算計。他在中域呆了多年，對這些毒多少是了解的。”
楚靈汐是覺得過意不去。
聖上擺了擺手道：“這不怪你們。你剛說，這毒是下在那水裏？”
聖上指了指那桌子上的水壺。
楚靈汐點了點頭。
聖上蹙眉道：“朕馬上查。”
楚靈汐則提醒道：“聖上，這事不宜大張旗鼓的查，隻能悄悄的查。”
“為何？”聖上問。
葉煌道：“聖上這是被氣糊塗了嗎？”
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