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漂亮哦,你摸得我心癢癢的……哎呀,你幹嘛要用浴巾將自己包起來呢……”
自她脫光衣服的那一刻到她洗澡完畢為止,顧秀明的眼光壓根就沒離開她半點。她出浴了,他站過去想揩她油水,卻不想被對方在自己的肚子上垂了一圈。
“哇,疼死我了!”他笑著露出一種誇張的痛苦,“你是謀殺我呢!”
宋衝著他撅起小嘴:“誰讓你不正經,活該。再敢占我便宜,信不信我馬上讓你那個報廢掉。”說到這,顧秀明還沒反應什麼,她倒又先笑了起來,一麵迅速鑽進被子裏。
顧秀明假裝不做聲,她卻望著他說道:“我猜你身邊的女人一定很多,而且經常做那事。”
“啊?這你就猜錯了。”顧秀明一臉無辜,“一看就知道了,我是個很純情的男人呢。”
“胡說!我媽說戴眼鏡的男人都是色狼,你也不例外。”
“但我不是。”
“反正老一輩說的話總是有他的道理的。”
“真的耶!”顧秀明跳到宋玉琳的床邊,卻被宋玉琳慌不迭地推到一邊,“我千真萬確的純真,到現在我還是處子之身呢。”
聽了這話,宋玉琳不由得好笑,於是兩個字不由得脫口而出:“處男!”
顧秀明立刻拍了大腿,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哇,你真聰明,居然知道我到現在還是處男,所以我很純真的。”
“你別得意的太早。”宋玉琳一邊選著電視台一邊笑撩著話,“被處理的男人,你都不知道被處理多少次了!”
他們倆隻管圍繞黃色笑話胡吹著,顧秀明是一副死不要臉的樣子,宋玉琳卻是正經危坐著,非要和顧秀明拉開一定的距離。
晚上臨睡覺前,宋玉琳也不忘提醒顧秀明:“不準你晚上蹦到我的床上!”
“嗯……”顧秀明躺在床上,已經被溫暖的被窩捂得昏昏欲睡了——陌生男人和陌生女人共處一室總是這點好,男的不在乎被“**”所以照常睡覺,女的卻一晚上神經質地害怕被對方揩油。
夜燈昏昏沉沉地泛著昏黃的燈光,似乎疲倦的很。宋玉琳卻怎麼也睡不著:緊張、燥熱、心跳厲害……
望著另外一張床上四仰八叉蹬開被子說著夢話的裸男,她的眼怎麼也合不上。
他睡覺的樣子好可愛:雙手舉著,雙腿走路一樣姿勢展開,那個“第三隻腿”不停地在胯下晃蕩著,蕩得她心神動搖。
不知是處於什麼樣的心理,她摸索著走到顧秀明的床上躺下,一邊推了推他。
“嗚……”顧秀明側了下身子,一邊將身邊的障礙物推開。但“障礙物”沒有推開,他倒先睡著了。
“你好壞!”宋玉琳“啪”的一下朝顧秀明的屁股上響亮地甩了一個巴掌,一下子就將他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