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白玲兒反而不知道是不是該向夢真子一劍斬去,自己的本命法劍被這洞中的陰風一噴,你可變為廢鐵,對自己的元神傷害也不小。
而毒獄內夢真子受到的處罰和折磨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自己斬上一劍報複教訓出氣的心理一下就淡了下來。
不過如果什麼也不做的話,隻怕出去之後會被周圍的姐妹笑話。
所以白玲兒站在那裏心裏不停的尋思著怎樣才能讓自己說得過去,而旁邊的那位病怏怏的師叔鄒德鴻卻目不轉睛的盯著飽受折磨的夢真子,生怕他被洞中噴出的蝕骨陰風化為骨泥。
隻怕他的神識也鎖定了自己,隻要自己真做出太出格的報複,他肯定也不會坐視。
白玲兒不由得抱怨地瞪了鄒德鴻幾眼,哪知鄒德鴻卻看著她做了一個鬼臉,而洞口旁坐著的夢真子確說道:“師叔,請你離開一下,我想和白師妹說上幾句話”。
那知鄒德鴻並不理會夢真子,而是輕輕說道:“白玲兒我知道你心地善良,當時是為了幫我,才會與夢真子發生衝突,但是瑕不掩瑜,夢真子最後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也願意彌補自己對你造成的傷害,難道你現在還要得理不饒人,我作為你的長輩肯定要管一管”。
鄒德鴻剛說完這句話,自己臉上不禁通紅起來,自己裝的老氣橫秋地說出這句話實在心虛得很,如果讓外麵的人知道自己的年齡,肯定會狠狠的批自己有乳臭未幹竟敢以長輩自居。
哪知白玲兒聽後七竅生煙,怒斥道:“有你這樣不像話的長輩嗎,如果你不是靈山寺掌門法能的外門弟子,你能當得了師叔嗎,一個半條命,得瑟個什麼”!
鄒德鴻臉更紅了,恨不得找個地方縫鑽進去,不過這一次理虧,不過也沒有辦法,隻得厚起臉皮從身上掏出兩棵仙草送到白玲兒麵前,討好的說道:“你說得有理,有理,你看這兩棵仙草靈藥我就悄悄的送給你,算是我倆給你賠個不是,你就放這夢真子一馬吧,你看他現在都這樣慘了,你也不知會被關到什麼時候,搞不好什麼時候就會身死道消,也不知道洞裏通向哪裏,雖然不時噴出一點白霧對他的傷勢有所緩解幫助”。
白玲兒白了鄒德鴻一眼,恨聲說道:“誰稀罕你的靈藥,我家也有,要想讓我放過這登徒子,沒門,你們是一丘之駱,不就貪圖別人頓悟時的那一點點靈感嗎?
不過還未等她話說完,鄒德鴻猛地向夢真子竄了過去,隻有身體的皮膚上泛起一層層金光,這正是他修行的“降魔金身訣”運到極至的表現。
到那洞中的蝕骨陰風依然在肆虐著,夢真子的慘象比剛才還利害,肉身破碎不說,更讓人感到可怕的是,他識海中的魂火都開始在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