潸潸邊走邊拿出電話,給Alex打過去。
一聽她的聲音小娘炮嘰嘰喳喳亂叫,潸潸等他激動完了才說:“Alex,請幫我準備一件禮服,江總妹妹的婚禮上穿的,風格你看著辦,要貴的,好看的,最重要的要快,對,她的婚禮是在三天以後。”
剛掛了電話江逾白的電話就來了,他的聲音又些急,“怎麼了,聽說你和清苒鬧矛盾了?她選的衣服你不喜歡?不喜歡我們可以再選,怎麼走了?”
潸潸冷哼一聲,“你妹妹的眼光太獨特,我適應不了,出來透透氣。”
江逾白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沒再追問:“你在哪裏要不要我找人去接你?”
“不用,我說我對江南很熟悉,完全可以自己回去。”
潸潸回去後這件事大家誰都沒有再提,清苒的婚禮迫在眉睫,新郎新娘整體那遊山玩水什麼都不管可忙壞了家裏的人,當然也不包括潸潸,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安安靜靜等著自己的禮服來。
其實這種想法很幼稚,但是潸潸就覺得應該給她幾分顏色瞧瞧。
婚禮前一天下午婚紗才送到,是Alex親自送上門的。
小娘炮依舊是白色九分褲,粉色小襯衣,一見潸潸就親熱的挽著她的胳膊,說她又漂亮了。
潸潸摸摸臉,“哪有,最近都沒有好好抹你送的那些化妝品。”
小娘炮充分發揮事媽兒潛質,說了一堆論護膚的重要性,最後才把盒子放在潸潸手裏,“給你的禮服,這可是六位數的。”
幾十萬而已,估計江逾白不會心疼。
不管江逾白心疼不,反正潸潸是疼了,她把盒子推給小娘炮,“算了,退了吧,我不要。”
Alex哈哈大笑:“騙你的,知道你也舍不得。這是我托人從一家私人工作室定做的,純手工製作,老板的手藝相當好,很多明星都給她私人定製,其實單論手藝來說她絕對不輸於國際上的那些大師,本來這麼幾天人家是做不出來的,我苦苦哀求了老板人家才熬通宵給做的,打開看看。”
這麼一說倒是引起潸潸的好奇,她打開盒子,頓時驚呆了。
這件晚裝也是象牙白色,但是布料全用的是絲綢,而且是上好的絲綢,摸起來又涼又滑,流水一般。
衣服的款式簡單大方,微微做高的領子,黑色絲線繡出的花朵,以及從臀部以下花瓣般打開的裙擺,都在低調中隱隱透著小性感。
潸潸激動的拉著小娘炮,“Alex,謝謝你。”
小娘炮翹著蘭花指說:“那有什麼呀,有好的帥哥替我留著就好了,對了,我被邀請來給大明星池菁化妝,那天的妝也給你做吧。”
潸潸聽到池菁的名字有點不高興,“她的排場都不小,能把你請動。”
“我們一直有合作的,再說這個她還是江總妹妹的伴娘。”
原來如此!
送走Alex潸潸就換上禮服在房間裏臭美,這衣服做的非常和她的尺度,不鬆不緊正卡在她身上,因為腰那個地方收的很貼,越發顯出她高聳的胸脯。
潸潸對著鏡子捏了捏,感覺比以前大了。
皺起眉頭,潸潸想起某人沒事就喜歡捏著玩,潸潸不止一次警告過他,誰知某人說:“這樣才能促進你的二次發育做個大女人!”
討厭,難道真的給他摸摸大了嗎?
江逾白推門而入,看到的正是眼前的美景。
“你在幹什麼?”
潸潸忙把手拿開,“沒幹什麼,不就再試衣服嗎?”
江逾白歪著頭上下打量了一番,由衷的讚歎:“漂亮,是Alex給你弄得吧?”
“你怎麼知道?”
“賬單都寄給我了,我能不知道嗎?這件衣服可比清苒送你那件便宜多了,為什麼不要清苒的。”
“因為…算了,我不想說。”
江逾白從後方抱住她,薄唇幾乎貼在她的耳朵上,燙熱的男性軀體緊緊貼著她,即使隔著身上的布料,那熱氣仍強有力的輻射過來,熨貼著她的皮膚,讓她全身發熱。
“為什麼不想說?”他的熱氣鑽到她耳朵裏,讓她一陣瑟縮。
“這個你還不明白嗎?肯定是因為她早有了一套說辭,我再說什麼你信嗎?我又不是傻子,何苦自討沒趣。”
江逾白把玩著她胸前的一縷頭發,“她就說你覺得太性感了,她根本就不了解你,以為你一定很性感所以我才喜歡你。”
“那她是不了解你。”潸潸一步也不讓,這幾天壓下的火氣又給江逾白勾起來。
“好了,別生氣了。潸潸,別的我什麼都可以讓著你,但是清苒這裏不行。她現在活一天我們全家都是給她當一年活的,隻要能給的我們都會盡量滿足她,她一天當一年過,一年當十年過,而你我卻有大把時間,讓一讓她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