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秦歌倒也不扭捏,脫就脫,當時就脫了外麵的一層,裏麵還有二層,二脫二次的話也就沒了。
傅顏掃了一眼,樓昔和蕭合站在那裏默然不語。
太子秦歌又拿起骰盅繼續搖起,傅顏繼續聽、瞧太子一臉沉靜,依然是一副他會勢在必贏的模樣,絲毫沒有輸了一局的難堪。
骰盅落下,傅顏又猜一柱擎天,隻是心裏卻又暗驚,一柱擎天可不是那麼容易搖出來的,他居然連著二次搖成一柱擎天,這廢物似乎還有點本事。
盅揭開,果然又是!
“太子殿下,請脫……”傅顏瞅著太子殿下始終不變的臉,瞄了一眼他的身子,再脫一件,之後再脫就沒了。
如今正是夏季,天氣火熱穿的自然也是少極,很容易就脫光了。
太子秦歌也沒有猶豫,伸手就把外麵的一層薄衣給甩了,裏麵就真隻有褻衣褲了,鬆散的穿在身上,領口微有敞開,露出一片潔光,若隱若現。
傅顏眸子微閃,樓昔和蕭合互望一眼,瞧這架式,太子殿下一會真的會給脫光的。
當然了,同是男人,隻要他願意脫光,他們是不介意多看二眼的。
就算同是身為男人的蕭合與樓昔,對太子殿下脫光衣裳後的模樣也是有一點好奇的,畢竟,男人能長成他這樣子的實在太少了。
明明是個不學無術的廢物,但事實上,這樣的一個廢物卻很難讓人真正的討厭起來。
太子似乎一點也不為自己會脫光而擔憂百難堪,他一邊拿著骰盅一邊搖,一邊說了句:“娘娘腔,你還真想瞧本殿脫光不成,眼神都冒綠光來了,你惡心不惡心啊!”
傅顏一聽這話就薄怒,她的眼睛還真會冒綠光不成,回敬:“規矩是你定下的,休想輸了耍無賴。”
太子秦歌似哼笑一聲,骰盅忽然落下,手摁在骰盅上道:“猜吧,是大是小是一柱擎天!”
剛剛傅顏正和他說話,沒想到這次他會這麼快就成了,一時之間她還真沒聽出來他搖出的是個啥,但想著以他的本事,極有可能還真的又是一柱擎天,當時傅顏就猜了一柱擎天!
“你自己揭吧。”太子秦歌似笑非笑的道。
傅顏瞧他那表情隱隱覺得不妙,伸手就揭開,哪有什麼一柱擎天,分明就是一排從小到大按著順序直到六。
“你自己動手脫吧。”太子秦歌雙手環胸,等著她脫。
“剛剛你在和我說話,打擾了我的思路,我沒聽清楚,這局不算。”傅顏自然是不會脫的,打死也不脫,何況他怎麼可能打得過她。
“誒?第一公子傅顏也有耍無賴的時候。”太子秦歌似有驚訝,誰讓她平日的名聲太好呢,無賴這樣的字眼應該和她不搭邊。
“少傅大人,願賭服輸。”蕭合也開口催她。
樓昔也說:“少傅大人,同是男人,有什麼好別扭的,難不成你身上還真有什麼隱疾是見不得人的?”
“對,就是有隱疾,就是有見不得人的,今天到此為止。”傅顏甩袖就要走人。
她才不會脫呢!當她傻子不成啊!
“娘娘腔……”太子秦歌攔了過來,似笑非笑的說:“既然你不肯自己動手脫,本殿隻好代勞了。”說話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肩膀,傅顏揮掌要揍他,哪知隻聽嘩的一聲響,傅顏的衣裳直接由肩膀處被撕裂了一大半,與此同時,就感覺腰上一鬆,秦歌解了她的腰帶,傅顏一驚……
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等事情。
誰會想著要解她的衣裳,甚至連腰帶都被抽出來了。
“啊?!”傅顏本能的尖叫一聲,伸手就合住自己的衣裳,又是驚又是怒,不敢置信的是,太子秦歌竟然可以一次次欺她的身,而她自己究竟是冷不防備,還是沒有避開?她到現在還覺得恍惚不清!
隨著她一聲尖叫,太子秦歌和蕭合、樓昔都微微一怔。
就見她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又是驚又是怒,死死的摟住自己的衣裳,眼神裏有說不出來的、不知是慌、是恐、是怒、是驚、複雜百態!
“看來少傅大人真有說不出來的隱疾,既然如此本殿就放過你一次,來人,準備一套衣裳給少傅大人。”太子倒也沒有再繼續為難她,吩咐下去。
傅顏站著沒動,她還是想不通,為什麼她堂堂第一公子,竟然可以輕易的被太子殿下撕破衣裳,解了腰帶,究竟是她沒有防備,太子的手太快,還是……
傳言,太子性情頑劣,老師請了無數,都沒有人可以教導得了他,每個老師都會被他整得鼻青臉腫,這一點,從昨日到今日,她也深有體會過。
依稀記得,九歲的時候她是救過太子的,當時的太子被幾位皇子欺負,那個時候就以為太子是個柔弱好欺的太子,畢竟,連皇子們都敢欺負他。
後來的許多年裏,倒是沒有再見過太子,他人在宮裏,她人在宮外,也不可能有見麵的機會,但這次相見,人人都說太子性情頑劣,不學無術,她也一直這樣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