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傅顏他妹,不是傅顏。
伸手,要把秦歌遞來的劍奪回來,不料,秦歌又忽的收回劍,道:“想要劍也可以,我們再做個交易。”
又是交易,和他做交易,能有什麼好事情。
傅顏不說話,隻是臉色微有鐵青,她自己的東西還沒有權做主要回來了。
“昨兒個是你親的我,今兒個,讓我親你一次,這劍就還你了。”多無恥又無賴的要求,偏他說得如此自然。
傅顏臉上一時之間不知道是怒還是紅,滿眼羞憤:“你不要得寸進尺。”
“我就得寸進尺了,幹不幹你一句話的事情,如果你不幹,轉身出了這裏,我就把這劍給毀了。”無恥的性情發揮得徹底了,傅顏騰的火了。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反正這劍又不是我的寶貝,不信啊,我現在就扔到沉江裏去,讓你撈都撈不上來。”說罷這話為了證明他說到做到,他居然轉身就走了。
從來都隻傳聞太子性情惡劣,現在他的性情何止惡劣啊,簡直就是一個超級惡魔。
殘情是她娘留給她的,曆代隻有掌門人才可以擁有殘劍,沒有殘劍的人,是沒有資格當掌門人的,即使是他也不行。
傅顏伸手抓了衣服就往外走,不過一看自己抓的衣裳是平日的男裝,又立刻去櫃子裏找了套女裝,迅速穿在身上就飛身追了出去,甚至連頭發都沒來得及梳理。
她相信秦歌說得出就做得到的,她是不會去賭秦歌不會這樣做的。
沉江,秦國最深的河,最長最寬的河,東西扔到沉江裏,是休想撈得上來的。
傅顏人一追出去,就見秦歌的身影趁著黑夜飛簷走壁的溜出去了,傅顏腳底抹油,也立刻追了出去。
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街道上空無一人,秦歌一路施展輕功,踩著人家的屋頂一路去了。
以他們的輕功,離沉江之處也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很快就能抵達了。
沉江的四周都起了風,在深夜風聲吹起,吹得人衣裳都飄了起來,就是傅顏的黑發也跟著飄揚起來。
“秦歌,你給我站住。”傅顏怒吼,他怎麼老和她過不去啊?
身著男裝的時候,太子處處為難她。
現在是女兒身,太子還是處處與她過不去。
她就這樣招他討厭?
秦歌人正站在沉江邊上,他隻要一揚手,劍就能扔進去。
聽到傅顏的叫聲,他回轉過身來,嘴角似噙著笑,道:“你過來,讓我親一個,我就把劍還給你,不然,就扔進去了。”
“你是個無賴。”傅顏怒。
“你說的是。”秦歌毫不羞愧的承認。
“你混蛋。”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此等不要臉的,傅顏滿腔怒氣。
“的確是。”秦歌嘴角噙笑。
“惡魔。”
“惡魔要把劍扔到沉江裏了。”他手中的劍揚了起來,隨時準備扔出去。
“你親過我,是要付出代價的。”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耍過她,欺負過她,傅顏威脅。
“我知道。”秦歌依然含笑著回應。
傅顏一步步走過來,瞪著他含笑的臉,明明長得妖孽似的迷人,偏長了一顆魔鬼的心腸,這一刻被他如此逼迫,簡直把他踹入沉江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