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拆下我的束發,我一愣,臉上更是通紅,他散下我的長發,剛洗過的長發雖然用術法催幹了,卻還是帶著一股皂角香味,也是十分好聞。
他用束發在發尾挽了一個結,把額發順到兩邊露出光潔的額頭,他用手指撫摸了一下我的眉梢,我敢確定是撫弄,而他卻裝作不小心碰到似的。
“果然這樣是比較順眼的,言兒,以後就這呀吧。就依我一次。”他輕輕地在我耳邊說著,兩人姿勢曖昧至極,讓我臉頰紅透而不敢看他。
“你說好便好,謹遵尊者教導。”我笑了笑,雖然他看不到。
心中莫名有些歡喜。
遇影是早就看到的,他的耳垂都紅透,隻是悶悶不敢開口。
“遇影,帶言兒去半山的廂房吧,這裏他不會習慣、”他說下這句話,便身形飄忽的走掉了,我向他離去的身影張望,卻不見蹤跡。
這倒讓我想起祖婆送我的那一日,讓我心中無端有幾分傷心了。
不去想太多,隻是剛剛君畫尊者對我的態度好奇怪,明明對別人是冷漠,卻好像有一把火想在我身上燃燒讓我多多注意一些,可是他真的太莫名其妙,我決定拜師時如何也不進他的門下。
我在那廂房一共住了三日,隻有遇影對我有禮而謙順,別的大多不搭理或者沒有好臉色,我也是十分奇怪為何有這樣的差距。
然後遇影告訴我,拜師大典,開始了。
我心裏無端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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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還是那句,默默不會讓你們跟我進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