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遇影,他很勇敢的看著我,說:“言兒,雖然你是我師尊,但是我…”沒等他說完,我便打斷了他,漠聲說道:“你莫忘了我也是男的,這蒼靈界師徒戀本就是有違常理,更何況男男相戀又豈是如此好過!”我杏目圓瞪直直地看著他,他的目光幽幽猶豫,看看我,又默不作聲了。
我揉揉發際,額頭也隱隱疼痛,想想睡下了,卻是輾轉難眠,各種夢境不斷,想了想,讓遇影退下了,據說明日君畫尊者會過來賜名,有各自道稱,那些文鄒鄒地名字,聽著難道不覺得奇怪麼?
奇怪奇怪,但是又如何呢?
我閉上眼睛睡去,隱約看到一個紅衣女子站在雲端,手上執著一把長鞭,流轉著紫色的光輝,她身形清冷綽綽,似乎是與世隔絕一般的站在那裏,麵向遠方,我的眼睛圍著她轉啊轉卻是看不清麵孔,隻是覺得心中酸痛而熟悉。看不清楚讓我著急,猛地向前一撲,竟然雙目疼痛似乎進入了一個奇特的環境,針紮一般,有耀眼的光華,我卻目眥欲裂猛地驚醒了。
我看看屋裏,竟然是陽光滿地,已經過了辰時了(早上七點到九點)。我起床換好衣衫,卻很驚奇的發現衣服都成了雲紫色的了,驚訝的轉身,看到君畫尊者從門外走進來,衝著我朗朗一笑道:“言兒起的可是真晚,為師在外已經等候多時了。”
我向他道了安,說道:“師尊莫不是取笑我吧,師尊大可直接進來的,何況弟子不敢有所怨言。”說罷對他笑笑,他亦是笑笑。
我看向他的身後,竟然沒有遇影的影子,難道遇影昨天被我訓斥今天就耍了小脾氣麼?這個弟子真的不好教…
我問道:“師尊可在門外見著了遇影,早上沒有見到他,心中有些不安了。”君畫尊者見我這樣問著,眉間稍微有些蹙緊,緩緩,他說道:“昨天聽聞遇影衝撞了你,今早見他在門外候著怕你見著了不高興,打發他去半山麵壁三月了。”
說話的語氣淡淡的,我卻無端有些難過起來,雖然淡淡的,總會覺得有些悲傷,雖然他不明說,可是我知道,隻是為什麼知道,好像是與生俱來的一種奇特術法一樣無從得知了、
我對著他,看著他半斂的雙目,睫發垂出一片陰影,蓋住好看的淡紫的瞳,說:“師尊以後請不要插手弟子的徒弟,弟子訓斥是有弟子的原因,可是這若是三月離別,他沒有術法精進,該是跌了師尊的臉麵了、”他的麵色稍有難看,眉頭緊蹙像是十分憤怒,但是又鬆開了。
笑著對我說道:“言兒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點點頭,能夠感受到他心中的壓抑和寵愛,他又說道:“現在你既然是我的弟子,那麼該遵守本門規矩吧,你是掌門弟子,該有個表率,遵著”莫“字輩,以後該叫舒莫言了。”
我笑著跪下磕了一個頭,發髻微微散開,有一隻溫熱的手把我的額發撫到一邊,抬起頭,看到君畫尊者帶笑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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