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輝的天平越來越向rose傾斜。那天我打開rose的信箱,看到輝終於向rose提出了希望見麵的要求,他說他無論怎樣都不會後悔,因為他覺得生活中已經不能沒有rose。我欲哭無淚,我深愛的輝竟會愛上另一個女孩!我呢?我呢?
此刻我多麼期望自己真的就是輝渴望見到的那個rose。天哪!
我了解輝,在我將失去他的時候我才感到了深深的悲哀與後悔。如果我能像rose一樣多關心他一點,多給他一點時間,也許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生。在清醒了自己每一根神經之後,我用rose給輝寫了一封信,告訴他我不能愛他,但我會永遠記住他的——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位網友,請他原諒。那天下午,我約了輝出來談,我們平靜地分了手,輝請我原諒他。
後來,我殺了rose和Jane。
那一夜,我痛哭流涕。
追悔莫及
劉言/首都師範大學
那年我初中二年級,愛情方麵的智商僅僅是個零。
我最珍惜的是我和我的那群哥兒們、姐兒們的嬉笑打鬧所帶來的快樂。因為我平時有那麼幾分俠義心腸,加上天生膽大潑辣,因此他們都奉我為“大姐大”。一群人經常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周末的時候喜歡整晚都泡在電影院,日子過得有些低級趣味,但總算馬馬虎虎,還過得去。
那天,我們像往常一樣早早地就在電影院前幾排占據了一堆好位子,然後開始嗑瓜子,開始嬉笑打鬧。誰知過了一會兒,一個大傻帽兒竟然拿著票叫我的一位姐妹讓位子,仗著人多,我的那位姐妹當然不讓,再說在這種電影院從來就沒有對號入座的規矩,誰知那位傻帽兒竟然想動手打人。
我哪裏受得了這個,不等那個傻帽兒動手,我已經跳上前去,一耳光扇在他的左臉上,不等他反應過來,他右臉又挨了一耳光。我是搞體育專業的,平時的大力訓練這時剛好排上了用場。那位男生也不是好惹的,混亂中我挨了一拳,我立即破口大罵,那個男生跑遠了,我仍在大罵:“狗娘養的,有本事你就回來。”
電影開演的鈴聲拉響之後,我坐回自己的座位,有些得意地對剛才那位驚魂未定的大傻帽兒笑了笑。
可就在那一霎那,我瞥見他那雙略帶嘲諷的眼睛,和他那滿臉幸災樂禍的笑容。我才不吃他這一套,我衝他做了個鬼臉,我甚至還給他拋了一個媚眼兒。雖然我當時並不是很清楚“放電”的含義,但事實證明,他被我“電”倒了。
他以後就經常出現在我回家的路上和訓練場地的旁邊,有時候他還會玩笑地稱我為“小太妹”。我也開始慢慢地忘記了他當初那滿臉的幸災樂禍,他開始帶我去玩桌球,打遊戲,每一次我都玩得精疲力盡,這樣一晃就是一年。
他是我所在的那所學校籃球隊的隊長,經常會和別的學校或別的單位打球,每次我都會帶領一大群人為他加油助陣,每次贏球之後,他都會帶我去吃麻辣燙或者別的小吃,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地過去了。
我簡單的腦瓜讓我沒有深思他無數深情的眼神,以及每一次進球之後他雙手支在膝蓋上向我投來的那燦爛的笑容,我天真地以為我們隻是純粹的哥們關係。
當我即將步人高中生活的時候,他已經要走進大學了。就在臨開學前半個月的那一天,他打電話叫我和他的朋友們一起去劃船,但結果卻隻有我們兩個。
“他們都沒來嗎?”遠遠的,我扯開大嗓門就開始喊。
他沒有回答我,隻是滿臉笑意地看著我經過長堤壩向河對岸的他跑去。“今天別人都沒來,就我們兩個。”他開始解係在船上的繩子。
“為什麼沒來?放我們鴿子啊!”我有些掃興。
“我告訴他們船翻了。”他有些詭秘地說道。
那天,我照樣玩得很開心,而他卻似乎若有所思,老是心不在焉。
當傍晚的夕陽把波光染成紅色的時候,我們坐在河邊的草地上開始唱Beyond的歌,當唱到那首“喜歡你,那雙眼動人……”的時候,他突然朝著天空大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