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撫好林璿後,林漠寒來到武念亭麵前,默默的抱著武念亭不說話。武念亭亦是乖巧的抱著林漠寒,不言不語。
二人就是靜靜的看著,無聲勝有聲。
半晌,林漠寒湊近武念亭耳邊,輕聲道:“二舅舅馬上就要走了,天珠去哄哄外婆,不要讓外婆傷心。好不?”
“好。”
“乖。”說話間,林漠寒放下武念亭,而武念亭則懂事的一溜小跑,跑到馬車處,牽著林老夫人的手和林老夫人說著話。
林漠寒拍了拍上官瀾的肩,湊近他耳邊道:“瀾兒,苦了你了。”
上官瀾突地有種找到了組織的感覺,很是感動的看著林漠寒。
“天珠生性雖聰慧純真,但也頑皮好動,以後你多擔待擔待。”語畢,林漠寒翻身上馬,向著老父親、武老爺子的方向作揖後,一聲‘出發’,揚鞭打馬而去。
早在遠處等候的小伍等人亦一一翻身上馬,一待林漠寒一馬當先衝向官道,隨著葉紫、林珺的馬車駛過,小伍等人亦紛紛‘駕’的一聲,騎馬揚鞭疾馳而去。
隊伍過後,徒留黃沙飛塵漫漫。
武念亭一直便陪伴在林老夫人身邊說笑逗樂,自然而然引得林瑾、林璿湊了上去,嘰嘰喳喳的相當熱鬧。這種時候,林老夫人再怎麼傷感也傷感不起來了。
林家老大、老三轉身間,不約而同的來到上官瀾身邊,一左一右,同時拍著上官瀾的肩,然後對著上官瀾豎了豎大拇指,意思是‘牛,真牛’。方才武念亭那一番‘男女授受不清’之談,他們算是漲見識了。
上官瀾心思清明之極,當然明白他們二人的意思。但林漠輕、林漠樓都是他的長輩,他隻得硬著頭皮裝作不明白的揖了揖手。
老三林漠樓更是湊近上官瀾耳邊,輕聲道:“好,好師傅。天珠以後就看你的了。”
老大林漠輕亦是湊近上官瀾耳邊,輕聲道:“好好教,不許藏私。”
龍世懷早就唯恐天下不亂的湊到三人麵前,當然便明白了兩個舅舅的話外音。於是,他故意壓低聲音,以一副很是受教的神情看著上官瀾,問:“請教上官夫子,男女授受不清是什麼意思?”
“跪下,當我徒弟,我不藏私。”
上官瀾的一句話,惹得龍世懷瞪眼。而林漠輕、林漠樓兄弟則‘哈哈’笑著,直拍著二人的肩離開。
也隻有這個上官瀾,總能讓他一朝太子吃癟,龍世懷惱道:“出息了啊你,真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教啊。”
當然明白龍世懷言外之意,上官瀾冷哼一聲,道:“不是我教得好,你方才還脫得了身?”
“那我豈不是要謝謝你。”
“客氣、客氣。”
“好,東顏酒樓,我請客。帳就記在你上麵了啊。”
上官瀾磨牙中。
一聽到‘東顏酒樓’四字,武念亭、林瑾、林璿三人馬上湊到龍世懷、上官瀾麵前,吵著鬧著現在就去。
經過方才那驚心動魄的問答,龍世懷至今心存餘悸。哪還敢待在這群小問號之中,一把將所有的小娃子推向上官瀾,道:“找他,找他,東顏酒樓是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