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話說,謫仙也可以有風流韻味嗎?
店小二巨汗,突地恨自己讀書不多,此時居然不能用世間最美的語言來形容眼前的男子,腦中隻剩下一個詞:貌比潘安、貌比潘安、還是貌比潘安。
在店小二愣神的功夫,隻見四名保鏢開路,直接將那俊美男子往三樓方向引去。後麵還有四名保鏢押陣。
因了俊美男子,酒樓大廳中的一眾賓客喝酒的忘了喝酒,吃茶的忘了吃茶,嘴中有菜的忘了嚼食,時間似乎都凝滯了般。
當保鏢引領著那俊美男子上樓時,王掌櫃似被人點穴般靜靜的看著那俊美男子目不斜視的從他身邊走過,緊接著便進了天字一號房,有四名保鏢隨著進去,房門隨之闔上。然後,剩下的四名保鏢若泰山般的守在了天字一號房房門口,看都不看王掌櫃方向一眼。
大冬天的,王掌櫃摸了摸額頭:出汗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提醒自己回神,然後急忙下樓,若他記得不錯,這俊美男子所乘的大轎後麵還有一頂規模相當的轎子。
果然,當王掌櫃下樓到酒樓大廳的時候,那第二頂軟轎中的人亦揭起了轎簾。
啊啊啊,別說還沒見人,便是那揭簾的一方大手簡直就是欺霜賽雪啊,若說那鋪在轎頂的雪白得晃眼,那這手的白就有圓潤的光澤,雖然輸雪一分白,但卻賽雪三分柔。
膚色已是如此,那長相呢?
大廳中的一眾客人和王掌櫃一般充滿著好奇和期待,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抻著脖子看去。
隻見隨著轎簾的掀起,亦如方才先前進屋的那個俊美男子一樣,一頎長的男子亦穿著一襲再簡單不過的雪衣長袍,低頭垂眼間出轎。所有的人隻能看見他那若鴉翅般掩著他狹長雙眸的睫毛。
不似先前俊美男子般披散著頭發,這名男子將頭發簡單的束著,但偏有幾縷發絲被風拂到他麵頰上,便是他低著頭的側影,亦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下得轎來,男子一抬頭,眾人幾乎驚呼:好一個眉目賽畫的美少年。
入鬢的眉,黑若曜石的眼,高挺的鼻、淡粉的唇,清俊中透著豔色。若說外麵飄飄揚揚的雪能洗滌人世間的一切塵埃,那眼前的美少年便更有一股清曠之氣,冷豔得讓人不能長時間直視。
不同於先前進屋的俊美男子,除卻簡單的雪衣長袍外,這美少年還多披了一件貂皮鬥篷,有眼力見的人一見便知不是凡品。更絕的是,這鬥篷似乎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大小長短很是合適,方方及地,鬥篷上還連著一個風帽,風帽裏麵鑲著上好的白狐毛,風帽邊延亦鑲著一圈白狐毛。那隨風飄動的狐毛時不時略過美少年的臉頰,別具一股風情。
一時間,再度將店小二看呆了,不知該用什麼詞來形容站在眼前的美少年。然後,他又恨自己學識淺薄,腦中隻能再度冒出‘貌比潘安、貌比潘安、貌比潘安’四字。
當美少年跨進酒樓的時候,驚呆的不止店小二一人,還有其他所有抻著脖子觀望他的人,更有從樓上下來的王掌櫃。
時間似乎再度停滯。
半晌,王掌櫃率先回神,急忙跑至美少年麵前,揖手,“貴客光臨,使敝下酒樓蓬蓽升輝。請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