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急忙合作有序的整理房間,天英整理床鋪,天巧打開櫃子翻找新的墊褥、被子。半晌,隻聽天英‘咦’了一聲,道:“有可能,我賭輸了。”
抱著一大抱被子、床單等物過來,天巧‘啊?’了一聲,“你輸了?”
天英將零亂的床鋪一個打包,道:“沒什麼。總而言之,主子的定力還不錯。”
那就是沒吃?
那滿床的零亂又代表了什麼呢?
過幹癮。
天巧有種風中零亂的感覺:強,就一個字,屬於你,主子。
等天英、天巧將房間整理好,床鋪都煥然一新之後,上官瀾抱著換洗一新且仍舊熟睡似泥的小徒弟過來了。
重新偎到床榻上,上官瀾想閉目養養神,不得不承認,龍世懷有時說的話極正確,男人要麼對這事不開竅,開竅必有癮。活了二十載有餘,小徒弟總在自己的眼前晃,說對這事沒想過那是騙人,但因他功力深厚再加之是愛極了小徒弟,倒也能時時能做到冷情冷性,直到昨晚,所有的定力被拋到九霄雲外。
方才替小徒弟清洗的時候,心火再度燎原。他不得不再度罵自己是‘禽獸’之詞,這才平心靜氣的處理完所有的事。
懷抱著小徒弟,本想睡的人,眼睛不知不覺便看向小徒弟尚裸露在外的腳踝,看向她粉嫩的腳指頭,粉紅的腳指甲,雪白的腳踝,腳踝上飛著片片蝴蝶狀的淺淺的青痕,他不覺再度看失了神。所幸方才用藥都擦過了,現在都淡了許多,等小徒弟醒的時候便應該悉數淡去了。
一想到那些吻痕,上官瀾便有些心熱,為避免自己再度禽獸,他將被子用腳勾了勾,好生的蓋好小徒弟露在被外的腳。
因為動作過大,小徒弟被鬧醒了,她睜開迷蒙的眼,看了看,接著道了聲‘師傅’後又閉上眼,繼續睡。
知道這聲‘師傅’應該是無意識的喊,但上官瀾仍舊輕聲答應了聲‘嗯’。
她累壞了,而且醒來後肯定也會將昨晚的事忘個一幹二淨,這都是媚毒的原因。
一想起媚毒,上官瀾心火再起,這一次不是想吃了小徒弟的心火,而是那個敢假冒他的人。他怎麼敢、怎麼敢……
一想到有人將主意打到小徒弟的身上來了,上官瀾就感到後怕。
不行,他得去處理這件事。
於是,他輕輕的將小徒弟放下,然後輕輕的下床,又輕手輕腳的替小徒弟蓋好了被子,這才低頭在她額頭一吻後,隨手抓起天英、天巧她們準備的衣物穿上,披好大氅,步出房間。
天英、天巧早守在外麵。
“煜兒如何?”
“沒事。幸虧十三少聰明,察覺了,這才請了太子殿下來救天珠。”
知道幼弟的鼻子出奇的靈,想必是聞到不一樣的味道了。上官瀾道:“是誰?”
“千麵郎君孟秋遲。”
難怪能混進引鳳山莊,這千麵郎君的易容功夫那可是舉世無雙。最難得的是便是神態,如果他想要模仿誰,那都可以模仿個十成十。好在煜兒聰明,好在小徒弟也聰明,越想越覺得後怕。上官瀾道:“以後,你們兩個不要離天珠太遠。除非我在,否則,十步之內必須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