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魏緣也真是極品了,居然想出點穴一招。上官瀾雖然惱,但暗中卻在運氣試圖衝破穴關。
“你是不相信我被色痞輕薄還是覺得我就算被人輕薄也與你無關?”
“在本府治下有人輕薄公主,當然與本府有關。”再不開口,這公主隻怕就要吻上來了。他這真是一時大意失荊州。
“那你就是不相信我被人輕薄了?”
話說,誰敢輕薄你啊。那些輕薄你的隻怕早就到閻王那裏投胎去了。不得不說,上官瀾和龍世懷是具備難兄難弟的潛質的,此時心中所想都一模一樣。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給你看。”一邊說著話,魏緣一邊用手拉扯著衣襟,很快露出香肩,道:“你看,就在這裏,還有痕跡。”
武念亭匆匆忙忙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衣衫半解的魏緣坐在上官瀾的腿上,纖纖雙手圈著上官瀾的脖子這麼一副香豔的畫麵。
不知怎麼的,她的心突地酸了酸,匆忙的腳步倏地頓住。那‘師傅’二字硬生生沒喊出口,隻是唇翕了翕,不知該說什麼。
完蛋了。上官瀾心中悲呼。
也聽到了腳步,魏緣回頭,看到的就是武念亭很是震驚的一雙眼。魏緣不避不閃,輕笑道:“天珠,有事?晚點來哈。現在不是時候。”
雖然不懂情,雖然不懂什麼男女授受不清。但看著如此香豔的一幕,武念亭也知道如今魏緣和上官瀾之間肯定存在著什麼暖昧再或者是別的什麼也說不定。
武念亭心中越發的酸了。一個轉身,扭頭便跑了。
“上官大人,你的小徒弟還真是聽話。上官大人,不如我們……”魏緣後麵的‘繼續探討’的話還沒說出口,上官瀾已是衝破穴關,一聲‘天珠’後他急忙將魏緣用力一拂,魏緣出其不意,尖叫一聲跌倒。
龍世懷在偏廳聽到動靜,急忙出來細看,見魏緣倒地,隻當是上官瀾不耐煩出手了,急忙上前相扶,同時怒道:“阿瀾,過分了啊。”
但上官瀾哪還聽龍世懷的責怪,急忙又叫了聲‘天珠’後急步而出。
魏緣將衣襟拉好,在龍世懷的幫扶下站了起來,有些失神的看著上官瀾的背影,問:“太子哥哥,阿瀾是不是……是不是喜歡天珠?”如果起先她隻是懷疑的話,如今看著上官瀾那雙永遠雲淡風輕的眼突地因了武念亭的到來而出現異彩,那她再愚笨也懂了。
“你才知道啊。”龍世懷輕拍了拍魏緣的頭,又道:“而且,他們二人是未婚夫妻。”
一個踉蹌,魏緣差點沒站穩,驚聲道:“未婚夫妻?”
“是啊,他們早就定婚了。此番我來接他們二人回京,就是因為父皇要為他們舉行婚禮。前段時日,我已飛鴿傳書父皇,合州事務已塵埃落定,不日上京。想必如今京城中應該已傳遍我定了太子妃和阿瀾、天珠要成婚的事了。”
頭緩緩的低下,魏緣的拳頭顫抖的捏起:原來是她,她就是你那個絕色的心上人。
看著身子顫抖的表妹,龍世懷歎了口氣,輕輕的抱過她,道:“緣兒,別鬧了啊。阿瀾是個死腦筋,你再怎麼鬧,他都不可能改變心意。更何況,他將天珠看得比他的命還要重。”
“太子哥哥。這個世上,隻有父皇和你才是我的依靠,阿瀾是第三個。我不想失去他。隻要他們沒成親,那我就有希望,是不?”
魏緣的話令龍世懷心中無形的一酸。這個妹子表麵看著極堅強,其實表皮下不過一顆脆弱的女兒心而已。她如今這般強勢都是實勢造就的。別看著她表麵威風,其實相比較而言,這位妹子比起龍熙敏、龍詠萱更是可憐。
龍世懷無奈的喚了聲“緣兒。”
“太子哥哥,你幫我好不好。這世上能夠幫我的人不多。父皇算一個,然後就隻有一個你了。”
“緣兒。”
“哦,對,我不能為難你。因為天珠也是你的妹子。你不能厚此薄彼。”一提起武念亭,魏緣的眼睛突地一亮,道:“對了,對了,舅舅不是最講究兩情相悅嗎?舅舅那麼喜歡天珠,定也希望天珠能夠擁有兩情相悅的婚姻。阿瀾雖然喜歡天珠,但天珠喜歡的不是席方平嗎?”
魏緣口中的‘舅舅’指的是靖安帝龍今朝。
看著魏緣閃著希望的眼神,龍世懷再度輕歎一聲,道:“這其中的淵源不是一句兩句話可以說清楚的。來,我講給你聽。你聽後也許就不會一如現在般一根筋的走下去了。”
不說龍世懷給魏緣講述上官瀾、席方平、武念亭三人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隻說上官瀾,心慌中追武念亭而出的時候,居然就沒看見小徒弟。問其他守門的士兵,他們隻指了一個方向。
上官瀾沿著這個方向追去的時候,哪裏還有小徒弟的身影。
原來,武念亭懵懵懂懂中跑出知府衙門,心莫名煩亂中,她沒有什麼選擇性的跑向一條街,才拐過一個十字路口,突然就被一個人拉進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