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武念亭的腦中已是一鍋粥。因了師傅的熱烈,她完全忘了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事情怎麼就到了現在這一步。
在武念亭犯糊塗的功夫,上官瀾的唇若蜻蜓點水般的落在她的額頭、鼻端、唇畔。
不一樣,這一次真的不一樣,沒有二郎山初吻之時的疼痛,倒又有了那天為了培養兩情相悅時的柔柔的、癢癢的感覺。可這感覺似乎又有些不一樣,不再似貓抓般的難受,倒有了絲絲的期待。
在她期待的功夫,師傅的唇卻隻停留在了她的唇畔,不再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在唇畔輾轉反側。並時不時低喃著“學學看”的話。
說不清心中的感覺,似乎有好奇,她不再抗拒,而是踮起腳,有樣學樣的想去親她師傅的唇。偏巧,上官瀾避過了。
因了避開,似乎有點心癢難耐了,武念亭有些急,於是去追逐她師傅的唇。當終於攫住的時候,她很是學以致用,學著她師傅的樣子撬開他的唇,學著她師傅是如何輾轉反側,學著她師傅是如何長驅直入。
上官瀾一震,抱著她小蠻腰的手迅速收緊,很快,他變被動為主動。
唇舌嬉戲,武念亭似乎終於有點明白什麼是兩情相悅的味道了,手不知不覺的便伸出環繞著上官瀾的脖子。
這是不是就是兩情相悅了呢?
就在兩人似乎都有點情難自控的時候,幾個熟悉的畫麵飄過武念亭的腦袋,她眉頭一蹩,一把將上官瀾推開。
“天珠,怎麼了?”
“我怎麼覺得這一幕有點熟悉。”
熟悉?上官瀾‘呃’了一聲,突地想起那個中了媚毒的狂亂的夜,俊臉微熱。好在漆黑一團,小徒弟看不到。
小徒弟不說還好,一說起那夜,上官瀾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師傅,我的媚毒真的是吃解藥解的嗎?”怎麼方才腦中晃過幾個相當美豔的畫麵,而且那些畫麵似乎也是這般激烈來著。
“當然。”
“可我覺得現在的一幕很熟悉,似乎那晚上也有過。”
“那肯定是你做夢。”
“夢?”
“夢中有我,是嗎?”
武念亭點了點頭。
“你美美的做了一場夢,不過,為師守你一晚,很是辛苦。”說這話的時候,上官瀾底氣都有些不足,確切的說,那一晚,享受的是他,辛苦的是小徒弟。
“師傅,今天奕真和我講了一飛的事。”
當然知道小徒弟雨花樓的大帳房陳一飛。但此番情形下,上官瀾是不想和她談及那個陳一飛的。他隻是敷衍的‘嗯’了一聲,又抱住了小徒弟,想將方才的事進行到底。
小徒弟再度推開他,道:“一飛的家散得七零八落,和他爹娶了太多小妾有關。”
好吧,抱不到,親一下小徒弟的唇角也是好的。是以,上官瀾再度敷衍了事的‘嗯’了一聲後傾身,低頭,攫住了小徒弟的唇畔。
武念亭用手抵著師傅的胸,不讓他有更進一步的作為,道:“師傅。”
“嗯。”
“徒兒以後會有師母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