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照鏡子,她也知道此時的她臉頰肯定是豔如朝霞。
於是,她將手放在口中糾結的啃著,想盡量回憶昨夜到底是怎麼回事。
起初,師傅脫光了她的衣服,接著便像彈琴似的撫著她全身,然後師傅也脫光了衣服和她肌膚相帖,然後有什麼……武念亭再度拍了拍她的腦袋,是了,她好像痛得哭過,但師傅輕柔的哄著她。
完事時,師傅笑問她,“天珠,這一課,如何?”
好吧,當事時,她真心被嚇住了
然後似乎知道她被嚇住了似的,師傅柔情似水的待她一夜、哄她一夜、又再次男女授受不清的授受一夜。
然後,她裝睡以逃避。
然後,奮戰一夜的師傅終於趴下睡著了。
然後,她趁著她師傅睡得正香溜下了床。
咳咳,她真心有些不習慣,更有點不能接受。
師傅說,這就是男女授受不清。
師傅說,這就是圓房。
師傅說,從今夜開始,你就是女人了。
師傅還說,以前不好教育,過了今夜,就什麼都好教育了。
師傅還說,以後就會習慣的。
原來,男女授受不清是這麼回事。
武念亭有些憤懣的拍了拍自己的頭:好吧,她真心覺得原來的她很蠢。
與此同時,突然聽到床鋪上傳來翻身的細碎聲,武念亭急忙悄悄的將身子往下窩了窩,然後又窩了窩,幾近趴在了地上。
靜靜的等了會子後,側耳細聽,又沒什麼聲音了,想著師傅肯定又睡過去了吧。於是她咬了咬唇,將被子拉了拉,將她再度完全蓋好後,就那麼披著被子小心翼翼的往浴室方向爬去。
爬著爬著,眼前便出現一雙赤著的腳,骨節分明,修長白晰。她抬頭,便看進她師傅笑意正濃的眼睛裏。
上官瀾蹲下,問:“天珠,你在做什麼?”
咳咳,昨夜,她和她師傅圓房了,原來圓房就是男女授受不清。
好吧,雖然知道圓房應該是夫妻之間的事,但她本來就喜歡師傅,師傅也喜歡她,這兩情相悅之後是順其發展然後是天經地義,一切水到渠成。
她不是個矯情的人。
可是,她終究是從女孩過渡成女人,女孩子的麵皮終究是要薄那麼一點點的。她相當的慶幸,慶幸昨晚沒有點燈。否則,她一定會非常非常的糗,一定會。
見小徒弟隻是呆呆的看著他,上官瀾笑道:“天珠。如果你喜歡睡在地上,為師不介意和你一起睡地上。”
師傅一襲薄衫披身,隱隱透出內裏一二風光,長發也沒像原來規規矩矩的束起,而是悉數披在身後,如今因了蹲下,還有些許頭發滑在額前,素來清俊出塵的臉龐竟多了幾分嫵媚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