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雖然憤懣著,但漸漸的,她抵擋的手失了力,也沉溺於她再也熟悉不過的吻中,最後,居然開始回應。
“這樣是不是暖和許多。”上官瀾低啞著聲問。
“嗯。”武念亭有些不受控製迷糊著答。
“天珠,為師幫你取暖,你也可幫為師的。”語畢,上官瀾抓起小徒弟的手,親吻一口。意思再明顯不過。
聞言,武念亭連耳根子都紅了,羞赧中想要擺脫卻恁是擺脫不了她師傅的那方大手。
然後,他不知饜足的步步進逼、壓榨啃噬,兩人衣衫零亂。
她從被動到順從,從順從到主動。
玉肌隱現,翻紅披浪。
春色入闈,撩人心魄。
如果初時還顧及著什麼不遠之地有其它的帳篷的話,情入佳境卻是天翻地覆隻怕也顧不上了。小小的帳篷中一片狼藉。
過了許久許久,久得外麵不再傳來雨聲,他才放過她。而她則累極的趴在他身上,咬著自己的手指,眼中頗是氤氳的看著他,委屈十足道:“師傅言而無信。”
他很是饜足的長籲了一口氣,“是嗎?”
“師傅你不地道。”
“哦?”
“你都說了既往不咎。”
俊美賽玉的容顏因了早間的情事而染上淡淡的胭脂紅,有時候,武念亭很是慶幸,舉世隻有她一人能見到這樣的上官瀾。
看她師傅終於睜開眼睛看著她,武念亭頗是委屈道:“師傅一早的熱情是懲罰,是不?”
他的嘴角隱隱的勾起一抹笑。伸手揉著她的小腦袋,道:“天珠,難道你不喜歡這個懲罰嗎?”說話間,他翻身而上,再度壓住她。小心翼翼的避過她的肚子。
嗚,如果說‘不喜歡’的話,方才她對他是有求必應,那是情之所致,騙不得人。
但如果說‘喜歡’的話保不準師傅要再來一次。
看著小徒弟糾結的神情,氤氳的眼睛,上官瀾卷著小徒弟的頭發,再度問道:“天珠,你不喜歡嗎?”
“呃……呃……師傅,你好重。”武念亭顧左右而言其它。
上官瀾失聲而笑,“重?”
“咳咳,你避開我的肚子,卻將重量都壓在徒兒我的胸上了,有點……疼。”
一聽‘疼’,上官瀾錯愕中急忙移開看向小徒弟的胸。
武念亭糊亂抓了件衣物將自己蓋好,以擋住師傅那餓狼似的眼光,道:“師傅,我是真餓了。”眼見她師傅的眼光再度變得深遂,擔心她師傅再度以此餓充彼餓,她急忙拍著自己的肚皮,又道:“我想,不是我餓了,是他餓了。”語畢,她將他的手拉過,十指相扣,接著,又將他的手放在嘴邊啃著。
小徒弟這是餓得要將他的手當食物了嗎?
想著她昨天一天沒吃什麼東西,肚中又懷著一個,能不餓嗎?
好在事先有準備。
決定不再懲罰小徒弟,上官瀾輕掀了帳篷的門簾,道:“天猛。”
不遠處的一座帳篷傳來聲音,“在。”
“準備吃的,馬上。”
“先幹什麼去了。”天猛嘴中嘮叨著,但仍舊吩咐手下一眾人等忙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