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將龍詠萱胸前的衣物合上,武念亭眨了眨她漂亮的大眼睛,頗是揶揄道:“師傅,美人羅衫半解的風情真不錯哦,要不要瞧瞧。”
“天珠。”上官瀾的聲音頗多無奈。
“師傅,你原來有沒有救過別的女人?”
“救過。”
“多少?”
“不多。”
“有傷在特殊部位的嗎?比如說像龍詠萱這樣的?”
“有。”
冷哼一聲,武念亭心中有點憋悶。上官瀾卻是笑了:這是好現象,說明小徒弟越來越在乎他且想獨占他了。
但是,他仍舊道:“醫者父母心,眼中無男女。”
“那再多加一個龍詠萱又有何妨?”語畢,武念亭氣鼓鼓的坐在一旁事先擺在這裏準備賞月的矮椅上。
可以想像小徒弟如今吃醋的樣子是個什麼模樣,要放在原來定要抱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但如今麼,隻當龍詠萱仍舊衣衫半解,他回頭的話不好。於是,上官瀾強忍了回頭的衝動,笑道:“以後不會了。”
“什麼以後?什麼不會?不會什麼?”
“以後,但凡是女人,無論病重病輕、無論傷及哪些部位,為師皆不救。”
“不”了一聲後,武念亭起身,跑到她師傅背後,伸後抱著他道:“不,不許你不救。”
“為什麼?”
“老天生下師傅,就是為了普救眾生的。怎麼能因為我的小氣而誤天下蒼生呢?”
心中一柔,上官瀾拍著小徒弟的手,道:“傻瓜。”
“師傅,你再教我學醫唄。”
“為什麼?”
“以後但凡碰到這樣類似的疑難尷尬病症,就由我來啊。這樣的話,師傅仍舊是治病救人的金牌禦醫,仍舊是妙手回春的在世華佗。”
“好。”
再說龍世懷,他擔心著龍詠萱的毒,是以去得快,回得也快,回的時候,他手上捧著一片大的芭蕉葉。
“太子哥哥,你抓到水蛭了?”
“嗯,你看。”說話間,龍世懷將芭蕉葉展開,武念亭湊過頭去看,當她看到有五、六條或長、或寬、或癟、或圓的黑色蟲子在芭蕉葉上蠕動的時候,突地覺得頭皮發麻,緊接著隻覺得肚子中翻湧得厲害,‘哇’的一聲,她急忙撇過頭,全吐了。
上官瀾和龍世懷同時吃了一驚,上官瀾更是不再顧及的回頭,急忙將小徒弟一把攙扶住,道:“怎麼了?”
說不出話,隻‘我’了一聲後,武念亭再度‘哇’的一聲吐了出來。接著她便覺得肚子中是翻江倒海般的難受,不得不停的吐著。最後吐得肚中隻剩下黃水,她仍舊在那裏幹嘔著。
“孕吐。”上官瀾關心則亂,隻到此時才想起小徒弟嘔吐的可能原因,急忙要龍世懷進帳篷取茶水去。
這個時候,哪怕龍詠萱的情況再危急,但在龍世懷眼中、心中哪還有龍詠萱啊。他急忙‘等著’一聲後快步步入帳篷,接著飛也似的抓了杯茶出來。
上官瀾接過,喂到小徒弟嘴邊,道:“快,漱漱口。”
喝了口茶水,漱口後,覺得嘴裏清香了些,也覺得肚子不似方才難受了。武念亭又喝了口茶,結果茶才吞下肚,她又開始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