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更想直接牽出詠萱吧。”龍世懷也認定司棋背後的主謀是龍詠萱。
“是。這一次。我要她名正言順的受東傲刑罰。後悔這輩子不該生出來。”
上官瀾少有放狠話,放狠話也是在他真惱的時候,比如說他的‘狼首’之稱就不是虛言。比如說他的‘鐵血知府’也不是虛言。如今,因小徒弟,他再度放了狠話。龍世懷放心了。道:“隻要你認定了,就好。我還擔心你會不會將天珠送到我身邊,然後和司棋表演一出你夢中的戲?”
好笑的看著龍世懷,上官瀾道:“我看,你是擔心我將天珠送到你身邊,然後天珠教壞你的幾個美妃吧。”
龍世懷一惱,‘你’了一聲,伸手去戳上官瀾的腦袋,道:“不識好人心。”
也正在這個時候,床緣邊傳來此起彼伏的‘天珠,你醒了’的聲音。
龍世懷急忙舍了龍世懷,也跑了過去。
好吧,上官瀾覺得他被一眾人無視了。
“你們嘰嘰喳喳的在幹嘛?”問話的是武念亭。
“天珠,快告訴父皇,嚇著沒?”
“天珠,告訴外公,你沒事吧。”
“天珠……”
七嘴八舌中,本不頭疼的武念亭頭突地疼了起來。她揉著腦袋的動作將大家嚇得不輕,齊聲問:“天珠,你怎麼樣了?”
知道一眾人肯定是操著白天之事的心,武念亭道:“父皇、姥爺、外公、太子哥哥、各位舅舅、各位舅娘、姑姑、大哥、二哥、瑾姐姐。我沒事,一點事也沒有。”
“父皇不信。”靖安帝首先表明態度。
“有什麼不信的呢?有你們都護著我、相信我,我為什麼會被嚇著?為什麼會被那無謂的流言蜚語嚇得出事?幹嘛做那種庸人自擾的事?”
可以說,自從她師傅堅定的抱著她出喜堂,說出‘辱我妻者,我必誅之’的狠話後。明明有些煩亂的心突地就靜了下來。當事時她想的是,就算天下所有人懷疑她,隻要她的師傅不懷疑她就成。
所以,一路上,在她師傅懷中,她睡得很安穩,很安穩。然後還做了一個美夢。夢中,她的孩子終於生下來了。
她師傅激動得說‘不是兩個,不是兩個啊’的話,還拉著她去看。結果就看見床邊的一個搖窩中爬著不下七、八隻還沒睜眼的狼崽子。
然後,所有的狼崽子都拚命的抬頭看著她,衝著她叫,嘰嘰喳喳的。
她嚇了一跳,睜眼。然後就看到了許多的腦袋,嘰嘰喳喳的。
原來是夢。
見一眾人仍舊擔心的看著她,她又道:“父皇、姥爺、外公、太子哥哥、各位舅舅、各位舅娘、姑姑、大哥、二哥、瑾姐姐。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信我東傲律法。父皇,難道你不信嗎?”
武念亭一句話,所有的人都止了聲。
同樣的夜晚。
東方二二終於找到了幾近亂醉如泥的二哥東方六六。
原來,東方六六在震怒、震驚中衝出喜堂,然後不辨方向的橫衝直撞,進了一酒樓後就開始海喝猛灌。
因酒樓得林府知會,這三天所有賓客吃食的帳都記到林府頭上。是以當事時,一眾酒樓的吃客還以為東方六六是因了林璿大婚,趁機免費多吃多喝。結果東方六六隨手一掏,掏出千兩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