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晚笛並沒有因此而生氣:“是,我不是天才,可她雪夜舞也不是。隻要雪夜舞沒有擁有我想要的東西,我就不會找她的麻煩。
可是,雪夜舞她偏偏勾引了我喜歡的教主,這叫我怎麼能不生氣。”
“那你以為你領著霧芸幫眾人來圍攻我,就能使教主回心轉意了嗎。教主他有自己的自由,他可以放任他的情感去愛他想愛的人。
教主喜歡誰就是誰,這不是你一人所能夠駕馭的。不要以為你高高在上,就會讓所有的男人拜倒在你的腳下;不要以為你的父親官職高,就能任意操控別人的情感;
不要以為這些日子我對你的忍讓和寬容,就是因為我怕你或敬畏你。這些統統不是!我告訴你,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你不能命令任何人,包括教主。
雖然你喜歡教主,可這並不代表他就屬於你!”雪夜舞聲嘶力竭地喊道,在山崖中引來陣陣回聲。
殷晚笛竟絲毫沒有被雪夜舞的話給影響到,她嗤笑一聲:“好一個所有人平等,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極!雪夜舞,我說你怎麼這麼幼稚啊。
我的父親是朝堂上最受皇上青睞的大臣,而我有著學院至高無上的勢力。雪夜舞,你這算是嫉妒我的地位比你高嗎?哈哈……”
霧芸幫的人建議道:“幫主,別和她倆廢話了。”殷晚笛止住笑,一本正經地看著雪夜舞:“動手。”
“主人,看來你的話對她這樣的人不見效啊。”追月拉著雪夜舞往後退,“你還不會法術,讓我來對付她們吧。”追月輕功飛到人群中,與霧芸幫眾人混戰起來。
她手執玄劍,擋住多個人的攻擊。追月腹背受敵,卻還是拚死抵抗。她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用腳踹開那些向她刺來的銀劍。
霧芸幫眾人互相對視一眼,隨後擺成一個圓形,把追月包圍起來。她們紛紛亮出利劍,對著追月就要刺過去。追月輕輕躍起,不偏不倚地落在眾人的劍鋒上。
眾人把劍鋒慢慢地抬起,追月也跟著升起。霧芸幫的人把劍往後一縮,追月就掉了下來。她們又重新向追月刺過去。
追月見此情況,暗道不妙。現在,她隻能在半空中1080度旋轉了。
每轉一圈,就有10把用真氣幻化成的利劍從她手中的玄劍中揮出,許多人中劍當場血崩而亡。
殷晚笛見狀,連忙抓住雪夜舞的手,將刀刃抵在她的脖子上。“追月,你的主人現在在我的手上,還不快快停手,否則我立刻就要了她的命!”
追月看見主人被殷晚笛作為人質劫持,心中自是惱火不已。
可迫於無奈,隻好停手。霧芸幫的人走上前去將她製服。
“殷晚笛,我停手了,你快放了我主人。”
“我什麼時候說過隻要你停手我就會放了她的。”
“你……”
“我在想,是不是隻要清理掉你們兩個,我和教主的愛情之路就暢通無阻了。”
“你妄想!”
“我妄想?任何事情隻要試一試就會知道答案了。你們兩個,把追月扔下懸崖。”殷晚笛指著押著追月的兩個女人。
雪夜舞瞪了殷晚笛一眼:“你敢!”“怎麼不敢,快,把追月丟下去。”殷晚笛幸災樂禍地看著兩個女人把追月押向懸崖。
追月什麼話也沒有說,因為主人的命還在她們手裏。她若是反抗的話,殷晚笛手中的刀隻要那麼輕輕一劃,主人就沒命了。
殷晚笛見追月賴在懸崖邊不肯跳下去,幹脆拉著雪夜舞走到追月身後,用力地推她一把。追月還想要多活一會兒,卻被殷晚笛給一把推下懸崖。
這速度太快,她還沒來得及掙紮,便……
雪夜舞目光空洞地看著追月掉下去,癱倒在地,兩行熱淚潸然落下。
追月,就這麼走了……嗎?
幾個時辰前,追月還活蹦亂跳的,她說好要教她法術,說好要傳授她心法口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