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來的時候隻是覺得唇有些幹,有些重,有些不舒服,食指邊輕輕的在唇間摩擦,終於還是疼的蹙了眉。
緊眯著的眼睛突然睜大,不對啊,昨天她自己跑到酒吧去買醉,然後……
她瞬間從床上爬了起來,這是在哪裏,貌似是酒店,可是卻是個如此陌生的環境。
她才剛剛結婚,難道就……她再次蹙眉,有種想要撞牆的衝動,活了二十六年就隻做過一次女人,難道昨晚……她突然想到昨晚那個調酒師那曖昧的眼神,腦子翻江倒海般的在尋找著些什麼。
“不對,調酒師怎麼會住的起這麼高級的房間,紀暖晴,紀暖晴,你到底醉成什麼樣子了,你怎麼能,怎麼能……!”
她還在雙手抱著太陽穴苦思冥想,深深自責,此刻卻有一扇門被打開的聲音。
‘砰’的一聲,她瞬間抬頭。
當那張熟悉的臉越來越清晰的時候,她什麼也想不起了,腦子裏一片漿糊,還怎麼也攪合不動了。
“怎麼了?”
他邁著輕盈的步子走過來,看著她臉上那僵硬的驚愕表情一時的困惑。
她卻隻是用力的搖頭,然後他唇上微微高起來的一塊讓她再次的頭疼。
“你……嘶……!”
她想要問他的嘴唇怎麼了,手指情不自禁的放在自己的下唇,當一陣生硬的疼讓她咧著嘴嘶噓一聲,她才發現,原來他們倆都有錯。
“我怎麼了?”
他卻還是一臉的沉悶的樣子。
“嗬嗬,沒事,這是你……女朋友和好了?”
她想問他是不是被女朋友給咬傷了,可是到了嘴邊的話卻突然的拐了彎,臉上竟然還有笑,雖然笑的有些抽象。
“說什麼呢,亂七八糟的,發燒了?”
說著就將她的腦袋給扣住與自己的額頭在一起,瞬間一陣火熱,她的小臉很配合的滾燙起來,這樣近的距離,尤其是他那雙勾魂的眼睛,她的心一陣狂跳,不敢與之對視了。
他卻緩緩地鬆開她,蹙著眉眯著眼,審視著她的異常。
“很燙!”
然後冷淡的兩個字,一臉的陰沉。
“嗬嗬,我沒事,隻是……那個……你的嘴唇被女朋友咬的?”
她終於不再笑,隻剩下一臉的好奇,指著他的嘴唇艱難的問到。
他好看的手指輕輕的從唇邊滑過兩下,然後悶哼了一聲:嗯……!
靠,這算什麼,被女人咬傷了還敢來見她,真是……
隻是,算了,反正她也做了錯事,那麼就扯平了好了,於是她清了清嗓子正準備饒恕他的時候卻發現不對勁。
“哎,你怎麼進來的,這不是……?”
她以為自己跟異性睡了一夜呢,以為一夜之情了呢。
“紀暖晴,你還沒醒酒嗎,這裏是我的房間!”
“什麼?”
當他說這是他的房間並且坐在她的身邊的時候,她幾乎要彈跳起來,他的房間……
“那,那那……我,我,我……你……你,你……莫楓楠,你,你快點說清楚!”
然後她終於急了,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整話,然後暴跳如雷的要他給她解釋清楚。
“什麼說清楚,你對同誌還需要緊張嗎?”
我靠,這男人真是絕了。
不過也還好,至少她沒有跟什麼人一夜之情,不過他真的是同誌嗎?
也不對,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是同誌,也不對,他當然知道自己是同誌,隻是,他怎麼會跟她這麼說……
“紀暖晴,我真想將你一掌拍暈!”
然後她死死地閉上眼睛低了頭,細嫩的掌心拍在自己的額頭,真是想死啊,丟死人了。
“需要我幫忙嗎?”
“什麼?”
“小哲撫養權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