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醒醒,姑娘”不知是誰在我耳邊輕聲呼喚,聲音低沉悅耳充滿磁性,冰冷的手指拍打著我的臉頰,不痛不癢,也許我是真的累了,眼睛完全不聽使喚,完全睜不開。看著完全不省人事的我,男子退離幾步。
“玉笛,將這姑娘抱進馬車,先回驛站找個大夫瞧瞧”溫軟的聲音又響起,就好像三月裏的春風令人感到既溫暖又舒心!
“公子,不可,最近禦魔教一直蠢蠢欲動,前幾次的暗殺要不是我們有所戒備,如今肯定也是腹背受敵,這姑娘來曆不明,況且著裝怪異的出現在這天山之外,恐怕有詐”玉笛一臉防備的說道。
“這姑娘雖說著裝確實與眾不同,但是全身上下無任何兵器毒藥,況且這姑娘脈象平息絕非練武之人,放心吧玉笛”
“可是公子…。”玉笛話音未落
“好了,玉笛,該來的終究躲不掉,走吧”上官流雲不悅的說道。看著地下遺留的背包既好奇又新奇,從未見過這樣的包袱,不是華麗的布料但是做工精致!上官流雲隨手從地上撿了起來,雖不知是何物,但猜測應該是那姑娘的行囊!
“是,公子”玉笛恭敬的抱起了地上的我放進了馬車。
因為隻有一輛馬車,所以玉笛將我放置在了上官流雲馬車的軟塌上,一路顛簸搖晃來到了驛站,上官流雲一路盯著我看,不知是在思索還是在試探,似乎要把我看穿,當然這些我是看不到的!
突然間馬車停了下來,有人將我從車上抱了下來。
“玉笛,將這姑娘安置在瑤溪院,找個大夫看看,順便讓小芙跟過去照顧。等姑娘醒了讓小芙幫姑娘梳洗一番再來回話。”上官雲灝略帶疲憊的說道!
“是,公子”
“哥哥,你回來了,怎麼樣了找到天山雪蓮了嗎,聽說你還帶回來一個奇怪的女人是誰啊?好看嗎?”拉著上官流雲就是一陣唏噓,說話的是上官瑤,上官流雲的妹妹。
“瑤兒,什麼時候才能不魯莽啊,一個女孩子跟人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啊”雖說是責怪,可是完全沒有責怪之意,反而是一種極具寵溺的口吻。
“哥哥,你是我二哥我才這樣,別人我才不會呢,那哥哥雪蓮找到了嗎?”上官瑤急切的問道
“還沒有,偌大的天山,要找到雪蓮不是那麼容易,瑤兒,相信哥哥嗎?”上官流雲眼神縹緲眼底充滿堅定。
“瑤兒當然相信哥哥了,母親也相信哥哥,這世上沒有哥哥辦不到的事情”上官瑤的小臉上充滿了對哥哥的崇拜之情。
“那哥哥你帶回來的女人是誰啊?”話說的酸溜溜的生怕哥哥被人搶走似得。
“嗬嗬,瑤兒那就是一個路人,邊陲之地一個女子淪落至此,荒郊野嶺的,難道要哥哥看她成了雪狼的腹中餐?”上官流雲耐心的解釋到。
“就知道哥哥菩薩心腸,可是哥哥現在禦魔教勢力猖獗,朝廷都要忌憚他三分,如今為爭奪天山雪蓮又處處與我們做對,哥哥你要小心啊,防止是那魔教派來對付哥哥的。”上官瑤滿臉戒備之色。
“放心瑤兒,哥哥心裏有數。”
“好的,那哥哥你路途勞累,瑤兒不打擾你了,好好休息吧。”說著就邁著大步速速離開。
上官流雲微笑著直搖頭,他這個妹妹真是令人頭疼,可是再刁蠻任性都是自己最疼愛的小妹,自己最親的人。
踱步到窗邊,望著對麵的瑤溪院,劍眉緊蹙,思緒萬千,她到底是誰?無知的落難者?還是設計的局中人。
這邊小芙已經為自己梳洗完畢,請來的大夫已經診脈開藥,隻道是驚嚇過度所以昏迷不醒,休息兩日就好了。一陣窸窣之後房間恢複安靜。我緩緩的睜開雙眼,真是睡過頭了整個人頭痛欲裂,我搖了搖暈乎乎的腦袋,想拿手機看看幾點了,摸了半天什麼都沒有。
我掀開了被子光著腳站在了地上,準備看看是不是掉地上了,這一看傻眼了,什麼情況啊?這是我的房間嗎?我睜著眼閉著眼來回好幾次再睜開,隻見身後木質的朱紅大床,輕紗帷幔,床頂雕刻著飛鳥走獸,沙曼用金絲鉤掛起,床的四周都是雕刻的飛鳥圖案。床前掛著厚厚的珠簾,在陽光的照射下珠簾閃耀著奇異的光芒,一麵大的銅鏡放置在梳妝台上,梳妝台上放著一些點綴的飾物,有中原的頭釵還有異域的珠花,牆上掛著一幅畫有蘭草的墨畫,栩栩如生,兩扇木窗中間放置著一盆梅花,隨著風吹芳香四溢,房間裏的擺設雖然簡單,但是古樸大方!可是這些都不是我關心的,我關心的是這是什麼地方?我是不是在做夢啊?我焦急的打開了門光著腳就衝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