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禦戰珩悠悠轉醒,昏暗的燈光下散發出一種糜爛的血腥味,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床上,身邊似乎還伴隨著微弱的呼吸。
他撐起身子坐了起來,一看整個人傻了眼,隻見床上昏迷的女人滿身是血,披頭散發,全身上下一片青紫,兩腿之間的床單上,更是有著刺目的鮮血,他知道這是她的落紅。禦戰珩滿身怒氣,似乎要將我燒成灰燼,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麼放蕩無恥,趁著自己發病之時,居然爬上了自己的床。他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本以為她不是這樣的女人,本以為她是特別的,可是沒想到她和那些女人一樣,一樣的下賤,一樣離不開男人。
此刻的禦戰珩盛怒濤天,完全記不起是因為自己的走火入魔,才會胡亂要了我。他憤怒的一把抓起了床上昏睡的我,毫無憐惜的狠狠扔到了地上。本就因失血過多而陷入昏迷的我,此刻由於劇烈的疼痛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隻見自己衣衫襤褸地躺在地上,隻有身上的疼痛才告知著自己,昨夜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看著床上那個怒氣滔天的魔鬼,我的心涼的像塊寒冰。終於還是後悔要了我,嗬嗬…。
“你這個下賤的女人,是不是你心愛的男人現在不要你了,就迫不及待的趕來投懷送抱?你就這麼缺男人嗎?原來之前的一切都不過是你欲擒故縱的伎倆,無恥、下賤”他邪虐的說出口。
頓時驚得我一身冰涼透頂,原來他認為我是被上官流雲拋棄了,缺男人了,所以誘惑了他,逼他與我發生了關係,突然間痛的隻想笑,我真傻,真的。
“對,我就是想男人了,我就是因為被拋棄了,缺不了男人所以才爬上了你的床,你滿意了?哈哈哈”我笑的眼淚直流,可是為什麼心卻好疼好疼,疼的我隻想離開這裏,離開這個男人。
“笑?我會讓你再也笑不出來的。”禦戰珩邪佞的說道。
“來人,將這個女人關到蛇窟去”順勢丟下了我的衣服,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果然是薄情寡義的男人,明明是自己強暴了我,可是現在卻還要這般殘忍地對待我。蛇窟?那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送入蛇窟喂蛇,那是魔教曆來對待敵人的手段,終於我還是要死在他的手上了!
衣服穿好之後,就被押送到了蛇窟洞口。
“師姑娘,我不知道你跟教主之間是否發生了什麼誤會?我相信師姑娘是不會害教主,教主下的命令我也無能為力,這把劍你留著以防萬一”驚風一臉慚愧的說道。
“謝謝你”我無力的說道,不管是死是活,賭一把再說。我豈是那麼輕易服輸的人。說著頭也不回的進入了洞窟。
“教主,你跟師姑娘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師姑娘並無傷害教主之意,此次要不是師姑娘,教主的寒毒定是瞞不住,那蛇窟縱是我等進去也不能全身而退,何況是個手無寸鐵的柔弱女子”驚風求情道。
“怎麼?心疼了?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有這麼大的魅力?居然連驚風你也把持不住了,果然是水性楊花”禦戰珩一臉鄙夷。
“教主,屬下並無此意,況且我與師姑娘並無瓜葛”驚風解釋道
“量你也不敢,行了,下去吧,她的事還輪不到你做主”禦戰珩不耐煩的說道,摸了摸嘴角早已幹涸的血跡,禦戰珩一臉怒氣,不知為何,明明和那女人沒有一點關係,可是一想到她是那樣朝秦慕楚的女人,就忍不住想發怒。
可是回想昨晚,為何沒有任何關於她誘惑自己的細節?反倒是自己走火入魔之後就再也沒了記憶,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禦戰珩糾結的蹙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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