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戚風他們都沒有注意,甚至還以為蘇墨的屍體不見了。
“蘇墨救過我一命,我不想看著他白白的送死,我想救他。”洛雲溪扭頭看向鳳驚羽,“相公?”
鳳驚羽輕歎了一聲,伸手揉了揉洛雲溪的腦袋,“你這個小笨蛋。”
“嗯?”
“隻要是你想做的事情,隻要你跟我說一聲,我都會支持。但是我不喜歡你隱瞞我,明白麼?”
洛雲溪輕輕咬唇:她怎麼又忘了?
當初,蘇墨剛剛被自己帶進府裏的時候,鳳驚羽盡管動了殺機,可是依舊還是讓他留了下來。
有什麼事情,隻要自己好好跟鳳驚羽商量,他幾乎就沒有不同意的時候。
“相公,我錯了!”洛雲溪依偎在他的懷裏,十分痛快的承認了錯誤,“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犯。”
鳳驚羽伸手攫住她的下頜,緩緩的吻了下去。
隻不過還沒碰到她的唇瓣,洛雲溪突然開口,“相公,你說那個陸長風和那個陸璐兒會不會有什麼關聯啊?”
鳳驚羽眸色一暗,“怎麼說?”
洛雲溪纖細的指尖不停在他胸口畫著圈圈,“我總覺得,霓飛飛對那個陸璐兒不像是陌生人的感覺。但是救了她之後,又好像兩個人不認識似得,真是搞不懂。”
“不懂就不懂,沒必要對她的事情感興趣。”鳳驚羽淡淡的回話。
洛雲溪歪著腦袋,“你說,就我們幾個人在歡喜山莊,根本就沒有其他的男人,那到底是誰占了陸璐兒的便宜呢——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嘴巴就叫鳳驚羽給堵住了,“你的話太多了。”
洛雲溪乖乖的窩在他懷裏,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安靜柔順的接受他的吻。
唇舌交纏,呼吸濃重。
直到鳳驚羽的大手不規矩的探入了她的衣擺……
“噠噠噠——”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樓下傳來,伴隨著肆意張狂的怒吼:“都讓開,都讓開,太子出行,閑人避讓!太子出行,閑人避讓!”
“太子?”
洛雲溪一把握住鳳驚羽在腰上肆虐的大手,扭頭朝著窗外張望了過去。
鳳驚羽不悅的把他的小臉掐住捏回來,“不許分心!”
“唔……唔……”洛雲溪小手胡亂的揮著。
嬌俏的小臉硬是叫鳳驚羽捏著轉向了另外一邊。
他修長的指尖輕輕一彈,窗口的紗簾應聲掉落,將屋內與屋外隔的朦朦朧朧。
鳳驚羽大手滑入洛雲溪的衣擺,一雙鳳眸卻淩厲的落在外麵的大街上。
西韓太子出行,騎得是白馬,前前後後有百把號侍衛守護著,無比的威嚴。
在隊伍的最中間,那張熟悉的麵孔映入了鳳驚羽的眼簾,不是韓惜朝又是誰?
鳳驚羽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弧度:沒想到一年多,他就當上了太子了。
不過,才剛剛當上太子的韓惜朝不好好的待在京都享盡榮華富貴,跑到這邊陲小地來做什麼?
鳳驚羽突然有一種預感:這一次韓惜朝出現在這裏,極有可能跟東陵的動蕩有關。
白馬上韓惜朝走著,突然感覺到有一道冰冷幽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猛的抬頭,朝著鳳驚羽房間的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