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玉扇終於問出了本來就該好好弄清楚的問題!
“近身侍女到底是做什麼的!”玉扇憤憤的問。
“就是和我做這種事啊。”幾個字霍去病說的很輕巧,玉扇聽到了,差點沒暈過去,自己真是一頭豬啊,當時就該多花個幾秒問問的,自己這是怎麼了,從穿越來之後,覺得自己的智商下降的厲害。
知道鬧了個烏龍,玉扇趕緊解釋,“我當時沒聽清楚你說的話,以為你是讓我做侍女,便答應了。”
玉扇隨便說了個理由,想讓霍去病趕緊放開自己,誰知霍去病反駁道:“我問了你兩次,你聽清楚了,你也說知道了。”
玉扇被霍去病的話噎的死死的,看著自己的手腕被牢牢的抓著,玉扇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張口就咬在了霍去病的手臂上。
霍去病也沒阻止,隻是鼓起自己的肌肉,任憑玉扇咬,玉扇咬了一會鬆了口,手臂上有血。
玉扇抿了抿嘴上的血,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電視上都是騙人的,誰說一口咬下去就會有一排帶血的牙印!
那不是霍去病的血,而是我的血啊!
那個家夥別看長的瘦瘦的,皮又厚肌肉又硬,咬第一下的時候玉扇就牙齦出血了,之後根本咬不動!肯定是這幾天沒有吃水果的緣故!
玉扇覺得這家夥一定是克我,遇到他事情就全不對了。
霍去病看著玉扇嘴角的血,抬手幫她擦掉了,玉扇卻如受了驚般往後躲。
霍去病看著玉扇最終還是放開了手,一個人坐在床上沒有吱聲,玉扇捂著嘴坐在地上,還心有餘悸。
玉扇看著好像有些生氣的霍去病,趕忙解釋說:“我以為近身侍女就是侍女,所以沒有多問,我不是……”玉扇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霍去病是心裏有火,身上也有火,一個人徑直走出了大帳。
還沒等玉扇緩過神來,霍去病已經又回來了,不僅回來了,還帶了個女人。
玉扇看著那女人,女子輪廓有些深,樣子和平時見的女子樣貌稍有些不同。
女子看了玉扇一眼,指了指嘴,不會說話嗎?
“她是個啞女。”霍去病說了一句,便抱著女人進了裏屋,玉扇聽到了解衣服的聲音,麵上一紅,快步出了大帳。
玉扇也不敢走遠,便蹲在門口,兩個守衛,玉扇還算麵熟。
玉扇蹲在地上隨手撿起根小樹枝,在地上劃拉。
玉扇不想去想裏麵發生了什麼,其實不用想也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
玉扇有點喘不過來氣,明明夜晚的大漠氣溫很低,低的隻穿了單衣的玉扇不得不裹了裹衣服。
這裏不比現代,沒有燈紅酒綠,一到晚上天就特別的黑,也正因為如此,天上的星星看的特別清楚。
玉扇想起來自己曾經騙霍去病自己是從天上掉下的,說不定真的是呢,這裏不是地球,而是別的另一顆星球,天上的某顆星星才是地球,而自己父母說不定也正仰望著我這顆星星。
想到這玉扇鼻頭有些酸,自己的父母,弟弟,會不會找自己找的發瘋呢,可自己卻在這裏,經曆著可能一生都沒有,也不會經曆的事情。
“啊!”一聲刺耳的尖叫突然從霍去病的大帳中傳來,兩個守衛的小兵麵麵相覷,不知道裏麵發生了森麼,隻知道將軍帶了個女人進去,怕貿然的進去會壞了將軍的興致,準備再等等看。
玉扇也不清楚,不會還玩兒sm什麼的吧,想到這把自己手裏的小棍用力一扔,果然是頭大色狼。
玉扇想想更生氣了。
可就在那瞬間玉扇就意識到了不對。
霍去病帶進去的是個啞女啊。
玉扇心中有不好的預感,慌忙跟那兩個小兵說:“霍將軍帶的女子是個啞巴。”
兩個小兵不太信,玉扇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拖著兩個士兵進了大帳。
等玉扇進了裏屋,被嚇了一跳。
就看見霍去病嘴唇發紫倒在床上一隻手臂上被刀割了一個十多厘米的口子,另一隻手正死死地扣住手臂的上端。
而那女人倒在一邊不隻是死了還是昏了過去。
一個小兵去叫大夫了,而另一個檢查起那個女人來。
玉扇就站在霍去病身邊,急得團團轉,自己沒怎麼讀過曆史,對於霍去病記得的也隻有英年早逝這四個字,至於原因,好像是感染還是中毒還是得病。
玉扇記不清了,現在玉扇隻希望不是這一次,這霍去病人不壞的,自己不想同他做那種事,他也就真的沒有逼迫自己。
大夫在千呼萬喚中終於來了。
玉扇雖是學藥的,但是對於這中醫完全不懂,隻能在旁邊幹著急,看著大夫搭脈診斷,又令小徒弟拿紙筆記下要抓的藥,在包紮好傷口後,便等著藥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