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二人見到李思親時,李思琪正在和一些心腹商議這次民眾事件的嚴重性。
看到陳武二人到來,以為錢永飛已經處理好了民眾民眾的事情了,不由得鬆了口氣,來了句幽默道:
“你二人是否也是來找琪姨要吃的來了?”
陳武二人可就沒有這麼好心情了,哪裏顧得上什麼幽默。焦急的道:
“琪姨快走,錢永飛是叛徒,如今已經和民眾打起來了,再不走的話,待會兒憤怒的民眾一進城來,就走不了了。”
啥?
李思琪和她的幾名心腹都一時愣在了當地。
:“我不是讓永飛去群眾了嗎?怎麼還是起衝突了??”
“對啊對啊,錢參軍的能力我們都信得過的,你們兩個小孩就不要危言聳聽了。”李思琪的幾名心腹也在紛紛質疑,當然,他們不知道水心二人的身份,不然,哪裏敢用這種語氣跟二人說話。
水心焦急的要死,偏偏眾人不信,一時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陳武一思。
是啊,這麼大的事兒,若不是李思琪極為信任的手下,李思琪怎麼會讓他去做呢?隻憑自己二人三言兩語必然是不能讓人信服的,當然,軍民起了衝突,這是很有可能發生的事兒,畢竟誰餓壞了都是肚子指揮著腦袋做事了。想一想那些小姐,除了少數自願的意外,多數估計是為了生活所迫吧,你想想,尊嚴還要吧??而且也不舒服,一副身體,經得起幾個人射啊?
陳武一個急思,便不再隻是空洞的陳述事實,隻是問道:
“敢問琪姨,你是否一直都是采取不作為的政策,讓百姓自生自滅?”
李思琪臉露難看之色,很恨道:“自然不是,我下過令,讓各縣加緊賑濟災民,而且我還讓他們在各縣辦了災棚,收留那些實在已經無法賑濟,已經隻能乞討了的災民了,我甚至將自己的田宅都賣了一大部分作為災民的資金。”
“那又問琪姨,今日早晨我等三人前去視察下縣,發現了個什麼問題?”
“百姓受災嚴重,已經餓死了好多人啊!”
“正是,那麼琪姨賑濟災民的糧食呢??百姓可曾領到?”
李思琪一愣,她是一個聰明人,不然不會成為了逍遙王的左膀右臂。
“你是說.........................................................................???”
“不錯,琪姨信任的人故意不執行琪姨的命令,而琪姨極度信任他,以至於琪姨居然相信他會一絲不苟的遵照琪姨的意思執行!這人是誰?想必琪姨比誰都清楚。”
李思琪心裏已經有了一個答案,隻是李思琪非常的不願意去相信,真的,錢永飛曾經給她擋過刀劍,生命尚且能夠相托,何況其他的呢??況且,李思琪清楚,錢永飛愛自己愛到了什麼程度,如果自己讓他自殺,恐怕他會毫不遲疑的拿刀抹脖子。這樣一個人!就是這樣一個人!突然有一天有人說他背叛了你,你會相信嗎?縱使是真的,你又願意相信嗎?
答案是否定的。
李思琪痛苦的抱著頭,突然,啊的一聲大叫,昏厥了下去,陳武眼疾手快,一把摟住了她,雖然感覺入手之處甚是豐腴,但此時顯然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李思琪的眾心腹紛紛叫了一聲:“將軍!”紛紛手忙腳亂的上來查看李思琪。
這是,一名小兵急充充的跑了進來,沒有其他的開場白,第一句話就叫人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太守呢?亂民打進來了,如今城中大亂,急需太守大人主持啊!”
“休得危言聳聽!”李思琪的眾心腹中一個水桶腰,長得比漢子還漢子的女人嗬斥道:“錢永飛將軍帶去的一千士兵都是曾經殺人如麻的百戰之師,豈會打不過一群手無寸鐵,飯都沒吃飽的饑民?”
那小兵有些畏懼她,但是還是硬著頭皮辯解道:“回稟將軍,並非小的虛言,而是錢永飛將軍率先逃跑了啊,導致了軍心渙散,那群饑民才打進城來了的。”
錢永飛曾經是眾人中的大哥大一般的存在,而且眾人都知道,錢永飛喜歡李思琪,而且,錢永飛平時維護大家,深得大家的愛戴,可以說,在眾人心裏,錢永飛已經深得民心,是眾人公認的老二了。
這水桶腰的女人,脾氣很是火爆,而且也是愛憎十分分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