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江湖上除了武林盟主之外,還有無數武功高強,卻又亦正亦邪的存在,比如聖醫毒後、武林七公子等。(其實並不是隻有四大公子,實際上一共有七位,而且他們之間還是屬於好友關係。)
雖說他們的行為處事都是隨性而為,但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行蹤飄忽不定,一般人都不敢隨意招惹他們這些武林怪胎,當然也有些例外。這種人落入其他人之手倒還好,一旦落入聖醫毒後或是武林七公子手中,就隻能用生不如死、慘不忍睹來形容。
慵懶的躺在軟榻上,看著手中的資料,清雅柔美的容顏緩緩笑開,眼眸中的奸詐,透露出主人的不懷好意。
“花戚淡,你又在看什麼鬼東西?”身著白衣雲錦的少年,站在門口,可愛稚嫩的臉上滿是好奇。
“雪黯岩,你覺得他除了研究武林怪人這個特點之外,還能做什麼。”一片張揚的火紅的紅衣,倚在牆上的豔麗如火的少年,涼涼的說著,語言中不乏對花戚淡的鄙視。
花戚淡文雅的笑容越發的溫和,手中拿著的茶盞直接當做暗器射向那紅衣少年。
“月非悉,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哎呀哎呀!花戚淡,你也會覺得生氣啊,我還以為你早就跟神仙一樣無欲無求了。”月非悉閃過他扔過來的茶盞,一臉豔麗懾人的笑。
靜靜坐在書桌前,看著書籍的藍衣少年,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完全是我聽不見也看不見。
“喂!風苒邪你不要像木頭一樣當做什麼也沒看到,一天到晚的看這些書,整個人都快變成書呆子了!”月非悉隨手抄起書桌上的書籍,隨便翻了幾頁,就覺得頭疼。
雪黯岩扯了扯他的袖子,風苒邪抬首看到一張可愛無辜的臉,“黯岩,怎麼了?”
雪黯岩嘟著嘴,拿過風苒邪手中的書,說道,“苒邪,為什麼你一天到晚的看這些書,這些書有什麼好的。”
“我看啊,這書呆子又在想什麼我要考取功名之類的。”月非悉永遠都是那種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人,典型的來說就是毒嘴巴。
“非悉,如果你真的很想被我毒得十天半個月的起不來床,你就直說。”風苒邪清秀娟麗的臉上帶著異常和善的笑容,潔白如玉的手指輕叩著書頁。
“有本事你來啊,別以為本閣主怕了你。”月非悉囂張的看著他,眼神中滿是不屑。
“你們就不要吵了,花戚淡好像要生氣了。”雪黯岩天真可愛的臉蛋顯得很無辜,手指絞著長袖的一角小聲的提醒道。
風苒邪和月非悉立刻轉頭看向花戚淡,隻見他拿在手中的書卷已經被揉成了粉屑,嘴角還有抽搐的征兆。
“呃。。。。貌似真的火了。”一個閃身,月非悉就直接開溜了。
“該死的!”見勢不好,風苒邪也選擇了先閃人。
雪黯岩則是站在原地,茫茫然的看著兩人的消失,清澈的眼眸裏迷惑不解。
“花戚淡,為什麼他們都走了?”最後雪黯岩決定去問唯一還在的人。
不得不說,這種人真是白癡得可以!
“。。。。”花戚淡頭上垂下幾條黑線,這種人還真單純好騙,要真的說明白一點就是太蠢太白癡!
正午的陽光,洋洋灑灑的鋪在走廊上,形成金色的倒影,水光倒影映在牆上,瀲灩生光。
細碎的腳步聲回響在走廊上,走來一位黃衣少年,溫婉清雅的容貌親切溫柔,然而眼中的狡黠寫明了表裏不一。
雪黯岩坐在欄杆上,看著池塘中銀魚遊來遊去,可愛天真的臉蛋稚嫩秀美。
火紅的玫瑰圍繞著月非悉,就像他的衣服一樣豔紅華麗,躺在玫瑰花叢中,閉著眼睛享受日光浴。
最特殊的非風苒邪莫屬,他居然站在池塘中央的荷花葉上,最讓人大跌眼鏡的是手裏居然還捧著一本書,看他的表情,似乎還蠻享受的。
花戚淡什麼也沒做,隻是看著各位好友的特殊喜好,過不了片刻,他就搬來一張涼榻,對準了湖麵,在陣陣微風下進入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