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櫻花會的首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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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次郎等流雲的到來已經等了一個多月,這一個月花次郎可真算是度日如年,山口組都快把他的基業連根拔起了,兩天前聽說流雲決定不來日本了,十分懊惱,現在聽到流雲的到來,花次郎大喜過望。本來前兩天戴立的到來所帶來的消息很失望,不過看了他帶了這麼多人來,還是很興奮的了,現在竟然連流雲也來了,剛剛睡下的花次郎高興得連襪子都不穿就跑出了客廳。流雲上下瞧了一下花次郎,感覺這個人有點陰沉,四十五歲左右,披著睡衣跑了出來,感覺有點兒狼狽。

“戚先生!”花次郎要不是顧及還有下人在場,也許就跪了下來,流雲的到來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高興了。

“花次郎先生這翻求賢若渴的心情有點像中國的曹孟德迎接許憂的情形,連鞋子都不穿就跑了出來。”契夫斯基正得意洋洋的看向流雲,希望自己說這個典故能得到流雲的讚許。

卻見流雲低聲笑罵道:“你個白癡,你這樣說不是把他比做曹孟德把我比做許憂嗎?這樣我可不是在他之下了?”

“哪敢哪敢!”花次郎打了哈哈:“在下可不敢比做曹孟德!”

契夫斯基鬧了個大紅臉,在一旁嘿嘿的傻笑,內心卻發誓再也不說中國典故了,怎麼每次用典故的時候都是拍到馬腿上。“花次郎先生,你這身打扮好像不太適合你的身份。”流雲微微一笑道。

花次郎看了看自己狼狽的著裝,穿著睡衣,赤足,頭發淩亂,完全不像一個武士所為,訕笑道:“初次見麵就在戚先生麵前鬧笑話,請戚先生見諒,這也正好說明了我多麼的期盼與戚先生的會晤。”

流雲像是很滿意花次郎的奉承,道:“那裏那裏,我們這次來幫助朋友,也是幫助自己嘛,同一立場,我希望我這次來我們能合作愉快!”

“那當然,這一次見麵我可不止幻想了多少次了,沒想到我們第一次見麵竟然是在這種情況。”

流雲和花次郎漫無邊際的聊著,兩人卻死也不肯先開口合作的事情,都是打擦邊球的高手。花次郎已經敗了一陣,不想著急的露出對於合作的事情的熱切期盼,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流雲見狀,也不說破,心想,哼,你個小日本,和老子玩這種花樣,我看你能玩到什麼時候,你不著急,我就更不著急了,死的又不是我自己的人。

見到花次郎說著不著邊際的話,流雲計上心頭,笑了笑道:“現在這麼晚了,我想我們該回去了,就先不打擾花次郎先生了,契夫斯基,我們走!”

一聽流雲要走,花次郎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剛才已經輸了一局了,要再輸的話,那麼以後的行動自己掌握主動權的機會就越來越小了,現在對流雲還真有點有敬有怕,敬的是流雲的錢,怕的是流雲有什麼陰謀詭計算計自己。不過一聽流雲要走,衡量得失之後,還是笑臉相陪,道:“不忙不忙,要是今天不和戚先生徹夜長談,恐怕我是睡不著覺了。”

流雲看了看大廳裏的仆人,花次郎總算不是很笨,帶著流雲進了一個密室,然後等仆人送上糕果點心之後,兩人這才算是真正商討對付山口組的計劃。

根據一個月前那次行動,櫻花會損失了近三千多人,喪失了將近一半的精英,讓花次郎的後台老板大為惱怒。其實櫻花會本來是不想和山口組動手的,但拿了流雲的錢,俗話說得好,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還有一個主要原因是櫻花會這些年被山口組一直壓著,沒法在日本地麵說得上話,有了流雲這個得力夥伴,那還不盡量幫他。

說起來櫻花會的損失還真不值得,因為山口組上次行動的目標本不是櫻花會,山口組也沒想到天雲集團竟然和櫻花會的交情這麼深,裏麵看場的人員幾乎全部是櫻花會的人,既然櫻花會撞到槍口上了,山口組的人馬也就順手剪除了心中的大患。一山不容二虎,本來山口組就不滿櫻花會和天雲集團走得這麼近,威脅到了自己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