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微笑不語的看著唐東,讓唐東感覺流雲的笑怎麼那麼可怕,就像一隻老鼠正被一隻貓盯著的感覺,無處脫逃,不由苦笑道:“老大,我可沒得罪你!”
“嘿嘿,我可沒說你得罪我啊!”流雲奸笑道。
“那你幹嘛看著我笑,卻又不說話?”
“我現在想跟你商量件事,就是不知道該不該說!”流雲的笑聲更加的奸詐,讓唐東感覺感覺得更加害怕,上次剛一見麵就把兩千多人馬丟給自己,現在不知道流雲還會做出什麼自己想不出的事情。
“你還是別說吧,算我怕了你成嗎?”唐東連忙道。
“唐東,老大找你商量事情又不是吃了你!”契夫斯基不滿,他感覺老大的笑容和唐東所感覺到的完全不一樣,那是一種無邪的、純真的、不攙雜絲毫上級對部下的笑容。流雲要是知道契夫斯基把他現在的笑容形容成無邪的純真的笑容,不吐血才怪。
“得了吧,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我看老大不吃我比吃了我還讓我痛苦。”唐東想起珊瑚小區的戰役差點讓自己掛了,不由得露出了害怕的表情,生怕流雲又要給什麼重活他幹,要知道他現在雖然在流雲身邊,但是他的身份在流雲麵前已經公開了,有的事情已經不是那麼好混過去。
“真的,我隻是和你商量事情而已,沒有不安好心。”流雲繼續認真的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唐東。
流雲越認真,唐東就越害怕,看著流雲的眼睛就越得自己心虛,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在接受大人的批評一樣。
“那...那你說吧!”唐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恨不得煽自己兩個大嘴巴,自己終於還是鑽進了流雲下的套,瞧他那付可憐像,也就扮給契夫斯基這傻瓜看而已。
“我想幫你解除監禁!”流雲忽然笑了起來。
契夫斯基雖然不知道流雲所說的監禁是什麼,但是看到流雲笑容是那麼的平和,那麼的燦爛,如一道溫和的日光照進一顆冰冷的心一樣,讓人感覺是那麼的適意,那麼的舒服。
“唐東,你看老大對你多好,雖然我不知道老大所說的監禁是什麼,不過我想肯定對你很好的,你就...”契夫斯基話還沒說完,接過的卻是唐東的白眼,看到唐東嘴唇有顫動的可能,連忙道:“好好,我不說行了吧,我猜你想要說的還是那一句,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我知道了,我不說了,行了嗎?”契夫斯基立即閉住了嘴,雙眼看向窗外,仿佛車內就隻有他一個人一樣,完全感覺不到流雲和唐東的存在。唐東無可奈何的笑了笑,流雲則用讚許的目光看了一眼契夫斯基。
美好的話語後麵總藏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個道理唐東在六歲的時候就知道了,流雲說的解除監禁對唐東的確是個很大的誘惑,誰也不想把自己的封印起來吧?雖然上頭交代讓自己別在流雲麵前展現太大的實力,但是看到流雲那天晚上輕鬆的擊殺兩名忍者,那兩名忍者連閃避的機會都沒有,知道流雲的確實有很強的實力。但是說要解除自己身上的監禁又談何容易,自己試過了多少次?每次都以痛苦的失敗告終,每一次試圖解除監禁,監禁就好象和自己對抗一樣,等到下一次試圖去解除的時候,監禁反倒又比原先強了。終於忍不住流雲的誘惑,在想了N次,掂量著流雲所出的條件後,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有點擔心的道:“你真的有把握幫我解除監禁?”
“不相信我?”流雲還是笑咪咪的問道。
“不是!”
“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