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中國的流雲這時候正吩咐契夫斯基準備人手,忽然打了個噴嚏。
流雲罵道:“是哪個家夥詛咒我,讓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契夫斯基奇怪的看了流雲一眼,被流雲一眼瞪過來,不好意思的笑笑。
陳默沒法,隻好低聲下氣的道:“乖啦,我知道你對我最好,我不回去了,行嗎?”
黃瀟瀟立即換了付笑臉連聲說好,陳默想了想,然後用商量的語氣道:“瀟瀟,跟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說吧,我這人就是大方!”
陳默隻能在心裏苦中作樂,道:“我知道瀟瀟最大方了,要不我這次回去帶上你?”
黃瀟瀟立即換了付神情,陳默再次連忙擺手道:“當我沒說,當我沒說!”
黃瀟瀟這次倒沒說什麼,隻是一個勁的哭,陳默也不知道花癡的腦袋到底在想些什麼,自己回去都答應帶上她了她還是不高興,心裏卻又再次詛咒流雲生個兒子沒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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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寬廣的大西洋上,一艘數十萬噸級的大型輪船承載著各種軍用物資,朝中國方向行駛。海麵非常的平靜,隻有絲絲微風,翱翔的海鷗在天空中歡快的叫著,夕陽西下,彩霞滿天。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國青年男子站在甲板上,向西望去,欣賞起在海上美好的夕陽,好一番詩情畫意。
“常飛先生,你確定這次的交易不會受到任何阻攔?”安德烈從船艙裏出來,走到中年男子身旁擔心的問道。
這中年男子正是秦剛手下第一號人物常飛,常飛轉過身來,英俊成熟的臉龐帶著一絲堅毅,冷冷的對安德烈說道:“我已經重複一百變了!”
安德烈碰了個釘子,倒也不覺得尷尬,從認識常飛的時候開始,就沒聽過常飛有哪句話是不冰冷的。
安德烈還沒死心,道:“不是我過於擔心,因為這幾年我們組織的貨物載在中國海軍的手裏實在是太多了,再說這次的交易可不比往常那些幾百上千萬的小生意,這次可是上億的交易啊。”
常飛不耐煩的道:“有中國海軍為你保駕護航你還擔心什麼?”
安德烈張大嘴巴,顯然不相信這是真的。
“上帝!這不是真的吧?這幾年我們組織載在中國海軍手下還少嗎?現在他們竟然為我們保駕護航?”
常飛話已出口,想收回來是不可能的了,於是狠狠的瞪了安德烈一眼,冷冷地威脅道:“如果你敢傳出去,我保證你們組織會對你做出最殘酷的懲罰!”然後轉回身來繼續欣賞起美麗的夕陽。
安德烈想起兩年前自己的搭檔隻出了一點小小的錯誤就被淩遲處死,不禁打了個冷顫,對於組織的刑罰安德烈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後悔自己聽到如此重大的秘密。看著常飛的身影,安德烈感覺今天的夕陽怎麼就那麼的刺眼。知道在常飛麵前討不了好去,安德烈訕笑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