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仿佛在說著與自己無關的故事,點點滴滴拋灑,完全不顧眼前的新娘,直到四處起伏的尖叫聲還有爆炸聲傳來,她才皺了眉,這好像不是她的傑作,難道連天都不放過他們。
盡管如此的畫麵讓zero停頓了那麼片刻,盡管遠處已見火勢,zero還是平靜的笑著。
“你也是個可憐的女人,被人用婚姻來羞辱,你說你何其可悲。”
新娘不知是不是刺激太大,一直呆呆的看著,隻有淚不曾停下,那妝容早已慘不忍睹。她突然看著一直被握在掌中的希望之戒,再看了看零手中的戒指,突然狂笑起來,那模樣已經接近癲狂。
就算這笑很刺耳,zero也沒露出其他神色,她看著那戒指,不知為何眼睛越來越痛。
“好心告訴你,這對被稱為希望之戒的戒指是從秦王的地宮盜墓所得,雖然稱為希望,但很可惜,得到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
想是zero覺得這樣的情況下,新娘是必死無疑,就沒再舉起槍,隻是當她想起什麼的時候,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新娘此時也緩過了神,她握緊了手中的戒指用力對著船欄杆扔去,一聲脆響貫穿耳膜,還有一聲強大的氣流襲擊而來,zero一瞬間已經聽不見什麼,整個空間被古怪的氣流籠罩著,漸漸的發出了仿若金屬摩擦的聲響,然後天地一片的混沌
夢也漸漸的消散,雖然它很真實。
楊廣從夢中驚醒,汗淚交雜,怎樣都停不下來。
不,他不是楊廣,他是現代的零,可是他現在卻在楊廣的身上,盡管沒有楊廣的記憶,但他卻真的叫楊廣。
之所以知道自己叫楊廣,是因為腦海中還殘存著最後懸崖的片段,還清楚的聽到那女子叫他楊廣。
除了那樣的片段,還有那個夢,此時的零腦中一片混亂,分不清夢裏夢外。
他仿佛毫無知覺的躺在那,一動不動的毫無知覺,肆意紛飛的雪沒有喚醒他的思緒,冰冷寒冽的風也沒有喚起他的思緒。
他好像一個破碎的人偶,隻剩下胸口隱隱作痛,隻剩下淚不斷滴落。
人說男子流血不流淚,卻原來隻是未到傷心處,隻是一旦真的到了不得不用淚來宣泄的地步,那又是何種的痛苦。
天色不知不覺又暗了下來,零就這樣躺在那,整整一天連睫毛都沒動下,要不是頭上的石塊擋住了雪,他早已被雪掩埋。
他的眼神已經空洞迷茫,猶如在雲中找不到方向,尋不到未來。
遠處有腳步聲傳來,那些人好像並不刻意的隱藏蹤跡,隻聽得鞋子踩雪的聲音,清脆悅耳,格外好聽。
就是這樣的動靜,激得零動了,他還記得zero最喜歡這個聲音,他懷著希望衝了出去,這一刻不知是哪裏來的力量,但零的確很迫切。可當他看到那一群身穿古裝的人時,腳步定在那裏。
“殿下?你沒事吧?”
“殿下,一切依舊按照計劃進行嗎?”
“殿下,太子已經在催了,讓我們快點將希望之戒拿到,好讓大軍動作。”
“嗯。”一聲又一聲的話讓零的心越來越沉,他下意識的回了話,眼神卻還是茫然的看著這一切,剛起的力氣也一瞬消失,整個人墜入黑暗,他最後一刻的意識是楊廣兩個字。
楊廣嗎?隋朝的楊廣?那個暴君楊廣?
曆史上隻有這一個楊廣,一個評價不好的楊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