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欣雅在逃避,我告訴欣雅不要太久,不然我等不及,其實一輩子我都能等。
那短時間欣雅和我一直都很安逸,這樣我已經能夠很滿足了,隻要平平平靜靜的守在欣雅的身邊我就很知足了,然而欣雅卻懷孕了。
我沒有太多的想法,我知道那是牧子騫的孩子,但也是欣雅的孩子,我要這個孩子,我要那孩子跟著我叫爸爸。
可欣雅在排斥我,在怕我的接近,我想給欣雅一點時間,卻就是這一點時間叫欣雅就這麼不負責任的離開了我的世界。
我揍了徐博浩那個小子一頓,沒給徐博浩一點的麵子,我心裏明白徐博浩和欣雅的離開沒有一點的關係,但就是咽不下這口氣,直接把氣出在了徐博浩的身上,打的那小子趴在地上一直罵我,還說什麼等他姐姐回來了叫我跪他們家門前給他賠罪。
我懷疑徐博浩被我給打傻了,這種不經過大腦的話也能說出口,她姐姐真的回來了也輪不到給他跪著,他也要受得起才行。
然而我的彷徨,我的痛,已經讓我分不清眼前的一切到底對我還有什麼意義了,我頹廢的去了欣雅的別墅,喝了很多很多的酒,我想隻有這樣,我才能麻醉自己,然而越是喝酒就越是忘不掉欣雅的樣子,欣雅的那張臉。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對著天花板傻嗬嗬的笑,欣雅已經刻進了我的心裏,烙在了腦子裏,不管我怎麼想要擦掉都不能,揮之不去,如影隨形,哪怕我一閉上眼就會看到欣雅的模樣,看到欣雅滿身的吻痕,而那吻痕深深的刺痛我的眼,那些吻痕是誰留下的?
我猛灌著烈酒,扔掉了一個瓶子,就在拿起來一瓶,我一直在想欣雅的那些傷,那些我一次次給她的傷。
從開始,我就是傷的欣雅最深的那個人,而欣雅,卻一直默默地承受,我不知道那些傷痕在欣雅的心裏留下了多深的傷,而我卻無法原諒自己那麼對待欣雅。
我想到了死亡,我想到了隻要我死了,欣雅或許會像對待杜晨風那樣的對待我,溫柔的為我洗著身體。
沒有人知道,看著欣雅給杜晨風洗著身體的那個時候,我有多羨慕杜晨風,我竟然想,死的要是我該多好。
杜晨風贏了,我輸了,那時候我就在心裏對杜晨風說:“你終於贏了我,讓我輸的連在想贏回來的機會都沒有。”
杜晨風的死給欣雅造成了傷害,成了欣雅心上永遠都不會消失的疤,同樣也成了我永遠都無法釋懷的羈絆,永遠的束縛。
杜晨風用他的命捍衛了他對欣雅的愛,捍衛了一個男人的尊嚴,而我卻隻能默默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為了其他的男人哭泣,那種壓抑的彷徨也隻有自己知道。
我的眼似乎再也閉不上,直直的看著天花板,看著那些瑣碎的水晶燈,原來那裏麵都是欣雅的影子。
我在地板上躺了一個星期,從開始時候的不想離開,到後來的無法離開,是一種死亡邊緣的徘徊。
被爸發現的時候我已經奄奄一息了,媽和曉染哭的背過了氣去,而我隻是看著她們,連話都說不出來,胃從昨天開始就沒有疼痛的感覺了,可我卻還是沒有力氣說話。
李偉文背著我咒罵著,然後對曉染說:“沒那麼容易死。”
曉染拉著我的手,哭哭啼啼的上了車,一邊哭一邊說:“你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死了就再也找不到她了,你這個白癡。”
那個時候我才閉上了雙眼,才知道我有多傻,我死了欣雅就沒人守護了。
醫生檢查出我得了潰瘍性的胃穿孔,但好在還沒有穿透過去,所以胃算是保住了。
在醫院裏的一個月一直沉默寡言,不願意對任何人說一句話,爸封鎖了一切消息,所以我出了什麼事欣雅並不會知道,這讓我慶幸,我不希望欣雅知道我幹了傻事。
離開了醫院我就開始回想欣雅說過的話,杜晨風我欠他一條命,沈家不能就這樣白白的拿走杜晨風的命。
這一次我沒有一點的心軟,我調動了大量的資金注入了石油聯盟,利用灰色關係全力打擊沈家在石油聯盟裏的地位,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人都是金錢的臣民,而我最不缺的就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