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就這麼不要臉,怪不要勾?引漢子,平白汙了我月家的名聲。”
“闕妹妹這是說自己麼?這兒就我們兩人,姐姐可沒做過勾?引自己姐夫的事,妹妹說話還是小心些啊~”月堇婠笑的妖嬈,緩緩起身,舉手投足是魅惑。“莫讓他人聽了去,說著月家嫡女勾?引自己姐夫陷害自己姐姐,這才真是汙了月家名聲呢~”
“你——”月闕受不起語言譏諷,對她來講還是暴力來的好,隻見她抬起自己的手,可是這個時候月堇婠已經一個閃身到了她的身後,手上木簪劃過月闕脖間,這是月堇婠昨天發現的,每當月闕要用技能的時候總會停一段時間估計是在調動體內的氣,而月堇婠就是趁著這個時間製住了月闕,月闕脖間的水滴內源源不斷的流出藍色的液體,月堇婠驚訝了,而月闕卻是尖叫著。
“闕兒!”不一會兒一位年長的男子聞聲神色緊張的跑了過來,看著地上已經疼暈了的月闕和旁邊冷靜卻還是緊鎖眉頭的紅衣女子,男子抱起月闕,遮住她的傷口後找了家丁要他們綁了月堇婠,男子走了,看著十來個家丁,現在的月堇婠沒有信心能夠直接撂倒他們,而且體內的氣一直用來修複傷口,不能攻擊人且不說,月堇婠也不會攻擊人的技能,昨夜,她察覺到自己身體對“氣”的感覺不一樣,才發現脖間出現了一個綠色的水滴,她猜想,自己的靈魂與這具身體的融合改變了這具身體的一些東西。
月堇婠冷靜的說:“不用你們綁,我自己走。帶路吧”
一行人來到大堂,繞過了很多亭台水榭,走了很久,終於,看著大堂內,坐著的是剛剛的那個男人,看著他坐的位子,月堇婠暗自猜測這個人的身份,估計是當代家主——月丘
“你是誰?可知你犯下的重罪!”月丘威嚴的聲音響徹堂內
“月家主好生的威風,連自己女兒都不認識了且不說,連事情經過都不問過,就這樣冤枉,是不是太——昏庸了~?”
“你也配做月家的女兒…說家主昏庸?你好大的膽子!謀害嫡女,以下犯上,找死麼?”後堂走來了一個女人,一頭珠翠,華衣麗服,眼角的淚痕證明她剛剛為自己的女兒傷了心。她就是月闕的母親——華裾
“哈哈!是啊,現在的月家,的確不配做我的容身之所!家主?嗬嗬,月丘,剛剛是你家的女兒太缺教養,我看不過去,才說了幾句,結果倒好,竟動起手來了,我也無意傷她,隻是奈何你家女兒招式太淩厲,我阻擋不過才傷到了她,但是那個傷口——”月堇婠故意停頓,眼神死死盯住月丘,月丘不愧是家主,這樣都沒有一絲淩亂,隻是月堇婠眼神無意一掃,就看見亂了陣腳的婦人華裾,“果然有問題麼”月堇婠心想著,但是麵上卻是一副頗為好奇的模樣,寂靜的大堂隻聽見月丘兩聲清晰咳嗽聲,打斷了一切
“你,好大的口氣!——”果然是什麼樣的女兒什麼樣的娘,看著華裾和她女兒一樣的德行,月堇婠真是好奇月丘是怎樣的眼瞎,才會娶了這樣的婦人,虐死了那麼溫柔美麗的娘親
“住嘴”月丘打斷了華裾的話,他凝視著月堇婠,眼裏深沉藏著危險,這樣的眼神令在場的家丁們都低頭不敢直視,隻有月堇婠笑意不減,平靜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