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邀請函(1 / 3)

與藍天結束了這場不愉快的會談,韓母莫名的氣憤不已,無名火越燃越烈,無處發泄,整張保養極佳的臉都扭曲在一塊。

她讓司機查一下韓雲霧父親——韓泰明的行程,隨後便來韓氏集團的總部。

韓泰明對於這個名義上的妻子的到來,顯得十分詫異。十多年了,除非必要的宴會,他們之間甚少會私下見麵。

吩咐秘書端來花茶,韓泰明開門見山問:“有什麼事?”

細細地抿了一小口清淡悠甘的花茶,若有所失地說:“你知道雲霧和誰在一起?”

“誰?”韓泰明怎會不知道?隻不過他想試探一下韓母的態度。

“還能有誰,他又粘上宮藍那個野丫頭。”

“宮藍?哦,我知道,‘翔夢’創始人之一,手腕狠準,能力一流。”

“哼,不要以為我不清楚,‘翔夢’初期是你投資的,‘翔夢’有今天的成績,你一直有在背後打點,那野丫頭運氣好,能撈了一個‘翔夢’創始人的名號。”

“我是有投資‘翔夢’不錯,可我一直都有做投資,但成功的有多少?發展成‘翔夢’規模的,更是寥寥無幾,沒有才能,沒有付出努力和汗水,成不了今天的局麵,‘翔夢’創始人個個都很優秀。況且,宮藍背後有一個大人物,他才是幫‘翔夢’解決棘手問題的人。”

“這人是誰?”韓母一直以來都有調查藍天,她的出身、人生經曆韓母算是了如指掌,不存在什麼“大人物”。

“我隻可以告訴你,是一個我都不敢惹的人物。”

韓泰明邊說邊嚴肅起來,韓母也是個聰明人,有些事不需要她清楚明白,便繼續說回她來的目的。

“不管怎麼樣,我不會同意雲霧娶宮藍的。”

韓泰明有些驚訝,沒想到韓母態度這麼堅硬,不像有轉彎的餘地。

“恕我直言,我們雖是他父母,但因為從前的種種,雲霧他根本就……不認同我們,我們同意也好會,不同意也罷,對他而然隻是一種不痛不癢的聲音,不具有任何影響決定的力量。”

真相就是這樣,隻不過韓母不願麵對。如果說早前藍天掀開傷疤,韓母還可以自圓其說地認為藍天是個外人,不可信不可聽,但如今掀開傷疤的是韓雲霧父親、她的丈夫,當即如一盆冷水淋下,又如頭頂過雷身體過電,麻痹得難受。

她強壓著紅紅的眼眶,不讓淚水流出,依舊倔強地說“你今年的生日,大擺宴席,政客富商,親朋戚友,都會到場,如此隆重的場合,雲霧說不會帶宮藍,足見他沒有意思長久和宮藍在一起。”

“不帶宮藍來?”韓泰明眉毛一挑,叫來了秘書吩咐道:“馬上用金卡議好邀請‘翔夢’創始人之一的宮藍,必須要注明是尊貴的客人……”

“夠了……”韓母失控地大吼一聲,淚水嘩嘩地流下,對韓泰山是歇斯底裏對喊:“你有沒有當個雲霧是兒子,當年宮藍害得咱們的兒子遠走他國這麼多年,在外麵受了那麼多的苦,你現在居然要把宮藍迎進來,你果然沒有當雲霧是兒子,”

韓母一哭,淒淒慘慘,情緒波動起伏,突然抓住了韓泰明的衣領,愁苦淚滿臉,泣不成聲,斷斷續續地:“就是、就是因為、因為你,另結它歡,拋妻棄子,從小對雲霧不聞不問,才會讓他對這個家失望,對我們這對父母失望……你知道今天他說什麼嗎?他冷冰冰地對我說,要是再勸說他離開藍天,他將不再見我……你知道我聽到這句話有多心疼嗎……”邊說邊淚湧下,令人動容。

秘書也很動容,雖然除了動容更多的是尷尬。